桌子上擺滿了各地來的訊息有華河各渡口的航運情況、蹈海派當月的收支明細、人事上的變更、和其他幫派的衝突摩擦等等。
蹈海派經過上百年的積累與傳承,已經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武林門派了。
言浪藉著燈光先看了一些緊要的,鋒利的眉微微皺著,冷厲的面容更顯嚴肅。
過了一會兒,有人叩響了房門。
鍾虎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掌門。”
言浪沒抬頭,只是開口道“進。”
鍾虎走進來,把門在身後帶上。
他把新收到的訊息放在桌上,安靜地站在一旁。
言浪掃了一眼那些大小不一的信函,翻了一下,見沒什麼緊急的訊息,稍鬆了口氣。
他放下手中的紙張,抬手捏了捏眉心。
鍾虎見他稍事休息,便開口道“已按照您的吩咐,把最可疑的那幾人給姜幫主送去了。“
“嗯。“言浪應了一聲,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鍾虎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掌門,您不是很欣賞姜幫主嗎?“
言浪看似可以很輕易地和人稱兄道弟,但實際和他結拜過的,就只有姜海鳳一個人而已。
這足以說明言浪對姜海鳳的欣賞,不單單是對漂亮女子的欣賞。
他還肯定姜海鳳的能力,認為她擁有與他結成異姓兄妹的資格。
“哎——“言浪長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這次算是爺對不住她。“他眼中流露出些許無奈,卻沒有抱歉,”不過就算是親兄妹,爺也不可能拒絕任神醫的要求。“
鍾虎之前沒有和他們一起喝茶,並不知道言浪和任霜薄之間有何淵源。
言浪看了鍾虎一眼,還是解釋了一句“任神醫之前救過老夫人一命。“
鍾虎恍然,思索一陣後問“可是三年前那次?“
言浪點了點頭“對,而且任神醫,就是神醫任。“
鍾虎這回也有些震驚了,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並沒有像白飛花一樣,對任霜薄的年齡出質疑。
他雖是言浪繼任掌門後,才提拔上來的人,但對神醫任的傳承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鍾虎已經完全沒了疑惑。
言浪看了一眼桌上似乎完全沒有減少的信函,不想再看,乾脆扔下一桌東西向外走去。
“走吧,去遊兩圈兒。“
他自小在船上長大,一天不下水渾身彆扭。
“……是。“鍾虎沉默了一下,還是跟上了。
掌門不願意工作,他區區一個四舵主,又能怎麼辦呢?
任霜薄是有著自己的生物鐘的,按時醒了之後,任玖就去要了水和早點。
待二人收拾好一切出門,上了甲板,就看見沙船旁邊的水裡,有不少人正在游泳。
任霜薄也是沒見過這種跟著船遊的,便靠近看了一會兒。
這才現,這群人竟然還在比賽。
還不是跟船比,是跟其他人比。
因為他們都能追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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