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張理的建議下,祝爾琢、十四和“何興”陳浩星去找鳴山寺住持。“何悅”陳浩月和祝珊珊、小翠、張理四人留在這裡,等待他們的訊息。
若是兩刻鐘後,祝爾琢等人沒有回來,那他們四個就要想辦法下山。
這不失為一個保險的辦法,甚至陳浩星和陳浩月是很支援這個辦法的。
因為這樣可以把祝爾琢和祝珊珊分開,說不定能得到更多資訊。
不過他們也不得不佩服張理的厚臉皮就是了。
祝爾琢三人走後,祝珊珊明顯不太有安全感,和小翠緊靠在一起,時不時氣呼呼地瞪張理一眼。
張理自知理虧,也不好意思開口說話,摸索著靠一邊的山壁坐下,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陳浩月想了想,靠近祝珊珊和小翠,用有些欠的語氣問道“祝兄,想來祝家應該比我們這樣的小商人有錢得多吧?”
祝珊珊心裡憋著氣,語氣也有些衝“哼,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在下有些好奇而已。”陳浩星故意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
“好奇什麼?”祝珊珊看著陳浩星的表情,就覺得手癢。
“當然是好奇——你們那麼有錢,為什麼不練幾手武功防身咯。”陳浩月表情一正,語氣雖然欠欠的,但問題意外的正經。
祝珊珊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沒有錢跟會不會武功有什麼關係?”
陳浩月的表情卻比祝珊珊還要奇怪“這怎麼會沒關係?我爹從小就找師父教我們兄弟習武,生怕我們被人綁去管他要贖金。像我們家這樣只是有一點小錢的都這樣,那你們不應該更謹慎嗎?”
當初定計時,就是隻偽裝到普通人看不出來的程度就好,陳浩星和陳浩月是沒有特意掩飾過自己會武功的事實的。後來遇到祝家兄妹就純粹是意外了,所以為了擺脫其他嫌疑,陳浩星才又演了那出“上吊“的戲碼。
現如今,陳浩月便可以極其自然的解釋一句,他們作為小商人之子,為什麼會武功。
祝珊珊是聽不出來陳浩月其實在特意解釋的,她只是對這件事有了個印象,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陳浩月的問題上。
“哪有那麼多綁匪啊?再說,我每次出門,都有會武的家僕保護啊。“祝珊珊一臉的理所當然,”而且練武多累啊,我才不去遭那個罪呢。“
陳浩月恍然地點點頭,又道“我看祝二哥倒是會些功夫,你們家應該也有習武之人吧?“
祝珊珊以手支頜,邊回憶邊道“有倒是有……三哥武功就很好。二哥善騎射,至於其他的功夫,我是沒見他練過。大哥、四哥、六哥應該和我一樣,都沒有練過武。至於五哥,他很小的時候就不在家裡了,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會不會武。“
陳浩月不過試探一句,萬萬沒想到竟然問出這麼多內容來,暗暗記在了心裡後,嘴上還道“你們家還真是放心啊,難道正是因為生意做得大,一般人就不敢招惹了?“
祝珊珊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喂喂,我們家向來與人為善好不啦?才不會有人隨隨便便來尋仇呢。“
那你以前遇到的那幾次“意外“,難道都是人家無故找茬麼?
陳浩月很想這麼問一句,但是考慮到那樣祝珊珊可能會真的生氣,也就沒問出口。
張理卻在此時突然開口道“你們……你們是商人?“
“怎麼?要搞士農工商那一套啊?“祝珊珊立馬轉移了炮火,”就算我們是商人,也知道仁義禮智信,哪像有些讀書人,表面上滿口仁義道德,做起事情來卻只知道恩將仇報!“
“你!”張理立時抬起頭來,氣得一直煞白的臉都有了些血色。
“我怎麼啦?難道我說得不對?”祝珊珊哪管他氣不氣,偽裝的少年音說起話來十分利落,“你是不是還要說,你是自己跑回來的,沒用我們救?是啊,叫你回魂的也不知是哪裡的仙人,反正不是我們這些人!“
祝珊珊小姐脾氣上來,劈里啪啦地就像個小炮仗。要是她在面對任霜薄時有這種氣勢,可能也不至於被任霜薄懟哭。
不過,一般人也沒辦法在任霜薄面前有這種氣勢吧。
陳浩月看著眼前這一幕,不自覺想起了那位神醫任,心裡竟還有些顫。
任霜薄懟起人來,那可是叫人恨不得鑽進土裡把自己埋了。
哪像現在,張理竟然還有精神反駁。
“小生哪有說過那樣的話,你怎可血口噴人!“張理氣憤地站起身來,竟然都不抖了。
祝珊珊還要繼續罵,陳浩月急忙攔住了“哎哎哎,你幹嘛跟他一般見識,不過是萍水相逢,以後估計再見不著一面,何必與他吵。“
他心裡雖然很高興有這個能單獨套套祝珊珊話的機會,表面上卻不能表示出來,還得站在祝珊珊這面,刷刷好感度。
祝珊珊哼了一聲,狠狠瞪了張理一眼,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陳浩月撇撇嘴,實在是不知道張理剛剛為什麼非要往槍口上撞,一開始不是挺機靈的麼。
正在他心裡納悶之際,卻見張理靠了過來,口中還嚷著“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恩將仇報了!”
這縫隙本就不寬,只能容兩人並排行走。張理之間坐在靠裡面的地方,陳浩月和祝珊珊、小翠三人靠近洞口,距離張理,也不過三四步遠。
張理說話間,就已經到了祝珊珊和小翠背後。
祝珊珊懶得再看張理一眼,小翠也背對著張理,但從陳浩月的角度,卻隱約現,張理的眼睛,紅得有些不正常。
“小心!”
來不及多想,陳浩月遵循本能反應,一手一個把祝珊珊和小翠拉向自己,同時抬起右腳,一腳把突然靠近的張理踢了出去!
他沒敢太用力,只是下意識地不讓張理靠近。
張理身體倒是沒有異變,被陳浩月一踹就倒,還是普通人應有的反應。
怪就怪在,他很快就爬起來了。
張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抬頭向陳浩月三人看來,一雙眼睛的眼白部分已經赤紅如血,就連眼仁兒都似是蒙著一層血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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