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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也願意站在光里拉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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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吹撫,卻是隻沉醉於句句的旋律,我好像早就理解了母親,但卻好像現在才理解母親,那場失憶的相遇,還來得及嗎?可能我不理解歌詞的真正含義,但我卻是理解了我的失憶。

背井離鄉,一個人孤獨的走在街上,時不時的會看向天空,有些迷茫,卻是也有些憧憬,模糊不清的童年,卻是還記得當初咿呀學語的樣子,有些想笑,卻是顯得有些尷尬,身體拉著比自己還要重的的行李,望向周圍顯得有些突兀,你不在像小時候一樣覺得沒面子,而是看了看前方卻是繼續向前走著,看著綠皮火車上的人,你想著招招手吧,但確實害怕別人以為你是個傻子,看著旁邊走過的孩子,身上的灰腳上的破布鞋,弄髒身上的新衣服,卻是被母親責備的不行,那一刻,你害怕了,害怕她會來追打你,熬過社會苦的你不在害怕,卻是在她的面前害怕了,那天是電閃雷鳴,你撒丫子趕回家,卻是帶來了許多從垃圾堆裡撿來的東西,那幾巴掌打在了屁股上,你卻是疼的撒丫子要跑,那時你的確還是個孩子,記得那次跌倒,你一個踉蹌,卻是在頭上栽了包,你痛的嗷嗷叫,卻是隻想到跑到母親的懷裡,見咱家的寶卻是跌了跤,她卻是罵著地哄著你開心,你開始覺得的不疼了,心裡有些開心,是啊,那時的你的確還是個孩子。後來,你長大了,長成比父親還要高半個頭的孩子,家裡的重要擔子就連父親也開始看你的臉色了,你卻是不知道也沒做準備,直到在去上大學的路上,母親目送著我的離去,眼上掛著的是淚水,你才模模糊糊地發現自己真正地大了不少,你目送著他們的離去,卻是叫他們不要在送了,可是那叫你在外面照顧好自己的聲音卻是在遠處久久地迴盪著,那一刻,只剩下了你一個人,你聽著那從前嘮叨的聲音卻是並未覺得心煩。

後來,你從幾百公里的地回家了,父母高興地卻是準備好了許多的菜,電話打了又打,盼著你早點回來,卻是再也沒有顧及什麼長途的電話費貴了,對了,回家的你,早就成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了,身邊的親戚開始了串門,你見到了許多從前的玩伴,那時的你確實想起了還是玩伴時候的故事,可是你們之間卻是閉口什麼忘記談,那層隔閡你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的,只覺得對方變化的大了,小時候露出的微笑,你們卻是有些面面相覷的尷尬一笑,半晌卻是說不出什麼話來,突然想起小時候的故事,他講著,你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去偷過人家的棗樹裝了滿滿的口袋,你想了想,並未想起來,卻是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你們的記憶好像停留在了小的時候,但你們卻不在是小時候的那個孩子了,再後來你們終於是談及了你們搬了家,談及了曾經的那些夥伴,談到了最後卻還是目送對方的離去,終是場失憶的相遇。

後來的後來,你又一次回到了老家,那個家早就近乎是一片荒野了,因為曾經住在這裡的人,早就搬了家,你回到了曾經因為你惹她生氣而被那個扎著雙馬尾的女孩追著打,你沒有還手,只顧著跑,而看到那條路卻是那裂了很大一條裂縫,卻是莫名的笑了,關於成長的故事,我好像真的聽了好多好多,但關於你的故事我卻是還想再聽一遍,看向窗外,你的思念好像從未停止,可就在那場相遇後,你卻是永遠的停止了,轉過頭,你好像看見了她在笑,你好像看見了他們在笑,你卻是擦拭著淚,說不要哭,我最親愛的人。

閉著眼,我還在傾聽著,突然餘影卻是開口說:“小二爺,你還記得嗎?”睜開眼卻是看向窗外,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接著餘影卻是說:“小二爺,你什麼樣的音樂是你最難忘的?”

我想了想,紀念,風起的那一天,伸出手輕撫著風,看向窗外卻是說:“我想,應該是廣播裡的晴天,起風了的那一天,那無法抹去的時代感,風大吹散了身邊的人,映照著我們青春的故事,觸動心的旋律,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的眼裡全是光,可有那麼一刻,突然就暗淡了,我著急的到處尋找著,可是找著找著卻是發現那束光其實一直在我的心裡。”

說著,在斜光的照射下,卻是看向了父親那裡,他還在用手捧著那張紙,用‘永恆筆’畫著,他看到了我在看他,衝我笑了笑卻是又開始認真畫了起來,突然餘影卻是有些生疑地問我說:“小二爺,你們上課,應該都很活躍吧!”

我聽了卻是一驚,但我也並未覺得有什麼,卻是說:“還行吧,活躍還算不上,有時候在壓抑大環境下,都死氣沉沉的,但有時候還是挺活躍的,只要老師不那個,一般都還行。高中的那會畢竟是在普通班,要是實驗班的話,那應該都很活躍。”

餘影聽後也是說:“我還以為你們都這樣,在我們那會的時候,卻是沒幾個人認真的聽課的。”

說罷,我卻是苦笑道:“你別說,每到上午第一節課的時候,或是下午第一節課的時候,我們班的大多數人幾乎都在犯困,老師都不願意上,有的人甚至直接都睡著了,不過卻是也困,有時我也難撐住。要說認不認真聽,也是有不少的,老師上課他在底下與同桌玩井子游戲,你一筆我一筆的畫著,還真有那個膽子,嘿,有的時候,老師說知識點的時候他們提不起興趣,但你一說題外話,他們就開始起鬨的不行。”

餘影卻是笑了笑,卻是說:“原來你們也會這樣啊。”

說著我卻是看向窗外,卻是接著說:“但有的時候卻是說來也是奇怪,老師的好心的幾句話,他卻是在心裡搗鼓無數的壞話,而這好像卻已經成了師生間的常態了,那時的我並未在意這些,只是對於快樂、真情、痛苦我常常是微笑而過,但我更願在她們的身上傾注了所有,好像只要有她們就足夠了。他們說要多看看課外書,可是一帶到教室的課外書,就被他們給沒收,說是耽誤了學習,好像以學習的名義去指責你的一切,那你的一切都好像是錯的,我時常看到早讀時候他們的黑眼圈,也時常和他們一樣站起身子,和他們一樣讀書,張大著嘴偶爾我也會跟著裝著讀,不為別的,就是想,那天晚上我們熄燈很晚,睡的也很晚,因為沒了宿管老師的干預時間終於是屬於我們的了,你時常會看看筆芯,你擔心他的消逝,卻是很少注意到他譜寫了多少的篇章,你說再買個新的,可是油盡燈枯後他卻是又成了你討厭的樣子。”

說罷,我卻是又看向窗外,看到卻又是一座城市,高聳入雲的樓間,我卻是隻看到了她的身影,但看著卻也只是一眼,可能夠吸引我的也只有她的身影了,不知哪一刻,她們卻是成了我最後的信仰,也不知哪一刻,當我駐足的時候,我什麼都記起來了。

斜光下,我突然看見餘影拿起手機在玩遊戲,我有些好奇,而突然他卻是對著窗外,有些莫名其妙說:“小二爺,這是我這些天來第一次這麼玩,但突然發現從前為之瘋狂與熱愛的遊戲卻是變了味,變的無趣,而又空虛。”

說著,他卻是開啟了遊戲,望著窗外卻放緩了聲音說:“我剛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沒人帶我,我遇到的第一個困難就是,玩著玩著就莫名其妙的沒了,雖然我聰明的發現了其中的規律,就是讀秒,每次這個讀秒一結束我就沒了,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不是很傻?現在我也這麼覺得,在後來我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摸索,我才明白,哦~!原來是讓你往安全區裡邊跑,不知道安全區在哪的話,就沿著地圖上這條虛線走,他很明確,直接又快捷,然而即便我學會了這個,我還是經常會噶,安全區的出現是隨機的,所以這條虛線有時還要穿過汪洋大海,有時還會跨過龍脊山,有時我在大平原被人像靶子一樣抽,有時被人端在橋邊槍架在圈邊,一步都進不了,不過我依舊不改初心,就算太遠了跑不到,就算被人打成了篩子,我還是選擇直線進圈,直到有一天我匹配到了一個路人,他說,這裡過不去你為什麼不繞一下呢?我說,不能繞啊!規則就是沿著虛線走啊!規矩就是規矩,我的世界從來只有筆直剛正,容不得一點點的委曲求全,他說,你這樣不算是破壞規則呀,你看!你繞到另外一邊的橋上去,安全區還在你所指引的位置,你是遇到困難了,迂迴了一下,但大的方向還是沒有改變的,我一聽,呦~!好像是個新思路哦!原來可以繞一下也可以反方向跑毒,原來車不僅僅是個載具,也可以打爆了當掩體,原來不是被打倒了,才想起來封煙,也可以舔包的時候就封煙,預防著不被打倒,原來同一件事可以有那麼多靈活處理方法,有一次一個隊友帶著我反向跑毒的時候,突然把車開進了海里,而他跳車了,我遊了好久才上岸,結構發現路上的車胎全被他卸了,後來我才知道我遇到了營養師,我不知道他是一開始就想把我扔進海里,還是在相處的過程中心態發生了變化,總之他把我扔進了海里,那一天我好傷心,好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再相信隊友了,在朦朧中摸索,在挫折中成長,偶爾會遇到那麼一兩個指路人,更多的還是要靠自己,靠自己一次次收拾起滿地破碎的情緒,再在廢墟中艱難的爬起來!靠自己!在滿目瘡痍和紛飛戰火中選擇重生!靠自己!在被坑害陷害後依然堅定!靠自己!在經歷了背離背叛後依然堅強!這就是我學會跑毒的過程,也是我學會認識這個世界的過程。”

(出自——無敵海帶:縱使歷經萬難,BLM笑了笑,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依然站在光裡!等著你!總有人會出現教會你成長,但堅強的人不會倒下!)

我開玩笑的說:“那樣的路人不是很難遇到的嘍?”他卻是高興的回答道:“是啊!有些人是挺壞,可自己也算是長了個記性吧。”

說罷,他卻是看向窗外說:“你說,小二爺,遊戲的本質是為了逃避現實嗎?在一些家長的眼中,總說電子遊戲就是什麼‘精神鴉片’,甚至還有人說,遠離遊戲就是珍愛生命。”

我看向窗外,卻是一時不知怎麼去回答,陣陣微風,我看著她們,卻是想得到些答案,可是她們並沒有說話,我有些嘆息,她們卻是說叫我從風裡的記憶去尋找答案。只見得一陣微風吹撫,我撫著風,靜靜地撫著風,就像當初她撫我那樣撫著她。

輕撫到的那一刻,我卻是看到了許多的細細碎片,那好像是我的記憶碎片,突然這些細細的碎片在風的吹撫下,卻是拼在了一起,看到的那一刻,確實是我的記憶碎片。

第一眼我看到了一個快要死去的人,我下意識地去看他,卻是發現他只是遊戲裡的一個角色,想救的我卻是一下子愣在了原地,開始猶豫了起來,突然他卻是緩緩開口說:“救救我!我來自現實的世界裡!快!救救我!”

我趕緊伸手想去救他,可摸向他身時卻是摸了空,那一刻我才發現,他只是一串程式碼,我再想去摸他,可是他隱隱約約卻是快消失了,我慌亂瘋狂地想伸出手想去抓住他,卻是發現他已經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往旁邊繼續看去,卻是看到了獨自站在雨天裡的一個小男孩,雨下的很大,卻是漸漸地模糊了眼前,淋著雨卻是身子早已經溼透,可是看著他淋著大雨,我下意識的還是在空中伸出了手,可就在這時,一個電腦出現了他的面前,只見他拿著傘卻是撐在他的上面,輕摸了摸他的頭微笑看著他,好像在安慰他,可就在這時,雨變成痛苦、悲傷、考試、家庭問題,狠狠地打在了傘上,企圖想要將傘給打壞,可又就在這時,傘卻是變成了電子遊戲開始拼命地為他擋著,擋住了,可他還是溼透了。

無意間轉過身去,卻是看到了一群飢餓的人,我看到他們在圍著一個瘦子討食吃,可在他們的旁邊就有許多在為他們創造食物的人,可他們不屑一顧,不惜變賣一切只為食得那瘦子衣服的一角,看到創造食物的人遞來的大米飯,在瘦子的蠱惑下,他們卻是指著說那衣服的一角才是食物,才是最乾淨的,儘管許多的人都已經瘦的都顯現出肋骨了,可他們卻是依然不為所動,誰要是敢說那衣服的一角是垃圾,就會有著鋪天蓋地的謾罵與指責,就這樣,直至最後餓死掉的時候,他們卻也只是怪自己沒有買到那瘦子衣服的一角,怪創造食物的人作出食物不乾淨不衛生。

風停了,我親眼看到拼起的記憶卻是又成了碎片,回到了現實,看向窗外,竟發現窗內映照個人的影子,那影子在瘋狂對著窗外的一切進行無差別的辱罵,無論是什麼解釋他都想要橫叉一腳,即使他是活的,即使他是死的,影子都好像佔理似的,事情結束後,可影子身上的戾氣依然很重,而且還非常的易怒,影子的性格好像本就是這樣,可窗內的他卻是一陣活潑,待人和善。

餘影看著我卻是好像在等待我的回答,而我卻是看向窗外,卻是愣了半天,反應過來卻是有些尷尬地看了看他,可是當我轉過頭再次看向窗外的時候,心裡卻是一顫,看著她們我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當我再次看向餘影時,卻是認真地說:“逃避,人為什麼要逃避呢?”

餘影看向窗外卻是也默不作聲,於是我看向窗外卻是說:“有一個男孩,前幾年還活潑開朗,可現在卻是疲憊兩眼無光,我想去安慰他,於是我伸手去摸,發現那也是忽隱忽現。我摸不到他,直到他站起了身子,我才認出他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對我說,他想去外面的世界闖闖,可回來時,結果卻是判若兩人,在那同樣的街道上我們擦肩而過,誰也沒有回頭,誰也不在記得。”

突然餘影倚著椅子伸了懶腰,看向窗外卻是說:“唉,好久沒有玩的這麼盡興了。”

我聽了,看了看他卻是轉過頭看向窗外,轉過頭的那一刻發現這裡的人變的少了些,不知怎的卻是想著在沒有遇見她們之前,那時候的我卻是常常地趴在窗臺上,看向窗裡的同學在說些話,做些事,他們看見我這般卻是會開完笑地說我在裝三,我卻是並未在意。

可是記得有那麼一天吧,這個名頭卻是不再開起了玩笑,我們的關係也變的惡化,可自打那次後我卻是學會安靜了,安靜了卻是又恢復了之前的友誼,後來的我,卻也是學會迎合,只喜歡說好話,也正因為這樣,我與身邊人的關係卻是越來越近了。

看著餘影一臉愜意的樣子,我卻是看向窗外說:“餘影兄,時代了不是嗎?”

他聽著卻是繼續仰著身子,卻是說:“可不是嗎,原來是多麼正確的價值觀,隨著時代的變遷卻是變了味,吃苦不一定就會成為人上人,天道也不一定就酬勤,努力也不一定會成功,我們這個年代的人好像活的比誰都清醒,但卻是活的比誰都愚笨,最終得到的結果卻是毫無意義的擺爛與躺平,時代的答案成了自己選擇的放棄光,卻又是比誰都渴望光的笑話。”

說罷,我卻是嘆氣地搖了搖頭,看向窗外卻是有些說不出的滋味。突然餘影看向我說:“小二爺,你們平常的消遣時間是什麼?”

說罷,我卻是提起了精神仔細地想了想,卻是說:“體育課,畢竟那時候的體育課,我們都是自由活動的。”餘影看了看我卻是又說:“沒有了?”

“有……也是有的。”我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比如,跑操,下課,回宿舍,去吃飯的路上,還有……有啥的,我給忘記了。”

我撓了撓頭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餘影卻是有些驚奇地看了看我,就好像我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不可思議的,但他卻是平和地說:“沒事,小二爺,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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