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想要得到更多來源不同的訊息的話,陳家只要扶持自己原先合作的訊息源不就好了嗎?
不是說陳家不可以扶持外來戶,只是……可以,但沒必要。
任霜薄在這條線邊上寫下“隱情”二字,又問“這三人長什麼模樣?”
任玖一一說了。
聽到食日狗的時候,任霜薄還沒什麼表情,但聽到學舌鵲和識途馬的時候,她很快就有了一種熟悉感。
不是她見過這樣的人,而是她感覺自己聽過類似的描述。
任霜薄看著那張紙,認認真真地挖掘起了自己的記憶。
瞥到那個“陳”字後,任霜薄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麼。
“阿玖,你還記得陳老家主說過的,十二年前向回程的陳家大爺和二爺託鏢的那個女子還有她要找的人嗎?”
任玖神色不動“鵲深、馮飛飛。”
任霜薄點頭,在紙上寫下這兩個名字。
陳老爺子講這段往事時,可是事無鉅細地描述了陳家大爺和二爺一路上遭遇的所有人和事。
任霜薄寫完,抬眼看向任玖“你見到他們時,沒有印象?”
陳老家主講述的時候,任玖可是也在場的。
沒道理任霜薄這個聽了幾句簡短的外貌描寫的人都想起來了,任玖卻沒現任何不對。
任玖不閃不避地與任霜薄對視“有。”
任霜薄忍不住小小的挑了一下眉。
任玖繼續道“屬下收回銀絲後,並未離去。”
任霜薄瞭然“但是你並未現什麼不對?”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任玖為什麼沒有在一開始就提及長相的事。
任玖點頭“是,他們討論了幾句有關白飛花的事,簡單包紮傷口後,就離開了那裡。”
任霜薄“那他們現在在何處?”
任玖“老城的一家酒館後院,離陳家很近。”
任霜薄慢慢點頭道“合該如此,他們自知敵不過你,自然要去找陳家。”
不過……
“他們沒有聯絡過陳家?”任霜薄問。
任玖這回沒立刻回答,片刻後才道“他們沒有去陳家,但是可能透過酒館傳遞了什麼訊息。”
任霜薄頭一次在任玖這裡得到這麼不確定的答案。
任玖道“屬下並未現他們有任何傳遞訊息的舉動,但是隻要陳家著人盯著酒館,那麼他們去酒館的舉動,很可能就是一種訊息。”
這種提前商量好的事情,任玖沒辦法確定。
他只有一個人,沒辦法在盯著那三人的時候,還跑去陳家門口守株待兔,看是否有什麼人上門。
雖然這並非他的錯,但任玖還是低下了頭“屬下辦事不利,還請……”
他想說“還請老闆責罰”,卻又想起任霜薄不喜歡他說這樣的話,一時有點卡殼。
任霜薄趁機打斷了他的話“既然你有此懷疑,一會兒再去陳家看看就是,不必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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