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岑家主卻和她並不親近。
“作為一個嫁到岑家這麼多年,生下了三子一女的正房夫人,岑夫人沒理由不知道血玉靈芝的事情。
“但血玉靈芝失竊後,岑家主不但沒有叫岑夫人一起商量,甚至連告知一聲都沒有。
“難道他們夫妻之間,還有什麼矛盾?”
“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任霜薄一開始和白飛花的想法差不多,但是聯絡起之前的種種可疑之處,她卻有些別的想法,“除了岑家主和岑夫人之間有矛盾,有沒有可能是岑家主想要隱瞞岑夫人一些事?”
白飛花一挑眉“比如?”
任玖看著任霜薄黑色的雙眸,靈光一閃“比如,岑家主被替換了。”
他想起之前任霜薄問過他,他什麼情況下會掩飾自己會武。
當時任玖和任霜薄就已經在懷疑,岑家主可能是別人假扮的。
而現如今所觀察到的,岑家主對岑夫人的防範,似乎也側面驗證了這一點。
白飛花率先否定道“不可能!“
任霜薄看他“為何?“
白飛花凝眉道“白某在易容一道上也算有些造詣,未曾現岑家主臉上有易容過的痕跡。“
任霜薄卻道“若是這個替代者,本身就與岑家主長得極像呢?“
白飛花微怔。
任霜薄繼續道“雖然我們見過的這位岑家主,很明顯在有意疏遠岑夫人,但是他能在凌姑娘面前不露破綻,說明他和岑家主的說話方式、行為習慣等等都是非常像的,這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模仿出來的。
“如果是特意找一個和岑家主相像的人,然後讓他長年累月的模仿岑家主的一舉一動,再用他來替換岑家主,那麼即使是精通易容的人,應該也很難看出什麼來吧?”
“倒也有這種可能。”白飛花慢慢點頭,又疑問道“可是這圖什麼呢?花費那麼多人力和時間,就為了替代一個富商?”
這種偷樑換柱之計,想要完成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先要找一個和被替換者外貌相似的人,還得保證在訓練這人的這些年裡,他不能長歪,要一直和被替換者長得一樣。
其次要在被替換者身邊安插人手,甚至最好能讓這個替換者處於時時刻刻都能觀察到被替換者的位置,讓替換者的行為舉止逐漸與被替換者趨於一致。
再次要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替換,不能讓被替換者的親朋好友現。
最後還要長久地維持身份,一直不被現。
這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難做到。
有這功夫,培養一個什麼高官的替代者難道不是能做更多的事情嗎?
再說,就算單論有錢的程度,岑家難道能和江南祝家比嗎?
費這麼大功夫替代一個只是在禹江一代有些影響力的岑家家主……不覺得有點虧嗎?
白飛花有此懷疑,可以說是合情合理。
任霜薄對此卻有一個隱約的猜測“岑家主這個身份的不同之處,應該還是在岑家的生意上。”
“……藥材?”白飛花口中吐出這兩個字,瞬間聯想起了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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