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家已差不多穩定下來,陳卿羅很快就現了弟弟的不對勁。
然他一開始並未把這件事告訴陳老家主,而是試圖自己把陳卿鶴掰過來。
只是他的態度愈嚴厲,與陳卿鶴之間的裂痕就愈深。
陳卿鶴雖然不敢在他面前表現出來,卻越來越頻繁地跟岑氏和那些朋友抱怨。
等到陳老家主知道這些事情時,陳卿鶴已是愈的不像話。
陳老家主自然是大雷霆,平生第一次對小兒子動了家法。
陳卿鶴背上被抽得血肉模糊,又跪了一晚上祠堂,再不敢有什麼其他心思,又乖乖縮起頭來過日子。
岑氏也被嚇到,安分了一段時間,沒繼續攛掇陳卿鶴。
如果陳老家主能好好的培養起陳浩星和陳浩月,並把家主之位順利傳下去,那麼陳卿鶴與岑氏縱然心中有再多不滿,也不敢多說什麼。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陳老家主此番意外病重。
而且為了照顧重病的父親,陳卿羅忙得也是焦頭爛額,再沒空去管教弟弟。
陳卿鶴又和那些朋友聯絡上,聚了幾次之後,便又開始懷疑陳卿羅是不是藉著父親生病的機會,想要奪取家主之位。
岑氏也是這麼想的。
因為她實在見過太多這種事情,怎麼也不會覺得,陳卿羅是在認真給陳老家主治病。
而現在事情的展,更是印證了他們的猜想。
這都要把他們配走了,卻還不允許他們見陳老家主一面,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
雖然被何氏好言好語勸了一頓,又打著嗝,但岑氏還是沒有改變心意,堅強地開口道“嗝,走鏢,嗝,可以,嗝,但是,嗝,走鏢的,嗝,路線,嗝,那麼多,嗝,為什麼,嗝,非得,嗝,去東北?“
何氏聽她斷斷續續地問完,依舊很耐心地再次說道“因為護送岑家的這一隊鏢師最好,跟著他們走,對四弟是最為有利的。“
陳卿鶴沒讓自家打嗝打得停不下來的妻子繼續說話,自己問道“那我可以走兩趟,甚至走三趟,不一定非要去東北吧?“
何氏嘆了口氣,無奈道“可是,這確實是公公的要求,並非你三哥信口胡諏。“
陳卿鶴仍舊用那種藏著懷疑,而且藏得不太好的眼神看著他們。
何氏又是長長吐出一口氣,似是妥協了一般道“若四弟實在不信,可以明天上午去看看公公,不過明天下午就要出了,今天還是先早些回去收拾吧,畢竟公公的意思,是弟妹也跟著去。“
聽到能見到父親,陳卿鶴眼中的懷疑消退了些,勉強施了一禮就想走,卻被打著嗝的岑氏拽住。
“我們,嗝,都走了,嗝,小天,嗝,怎麼辦?“到底是母親,岑氏還是很掛念自己的孩子的。
何氏溫柔笑著“小天自是先搬到我們院子來,公公剛剛病癒,也沒精力照顧小天。“
岑氏眼睛一瞪,剛要說話,何氏就繼續道“弟妹放心,照顧小天的下人自還是原來那些,而且弟妹身邊的人也可一併搬過來。“
岑氏稍微鬆了口氣,一時想不出什麼要說的了,被陳卿鶴逮住機會拽了回去。
陳卿羅閉了閉眼,起身送走了陳二叔和陳三叔,與何氏一道回了房。
夜深,人散,茶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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