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的皇帝算不上是崇尚佛道,但也不排斥。為了方便管理,基本上所有被大楚承認的寺廟和道觀,都是有地產的。
鳴山寺的地產,正是鳴山。
只不過每間寺廟所能擁有的免稅的田地,是按照寺廟規模來算的,所以鳴山寺並未開墾太多土地,也沒有把鳴山整個圍起來,視為私人財產。
但是歸根結底,沒有鳴山寺的允許,在鳴山大規模狩獵肯定是不行的。
十四嘆了口氣,道“那位豪紳每次來,都會捐大筆香油錢,鳴山寺不好趕客,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最重要的是,誰能料到,這小小的兔子竟然能威脅到整座鳴山的安危。“
陳浩月不由點了點頭,至少他對兔子的印象,還是停留在“好逮、好吃“上,全然沒想過兔子多了也是一患。
祝珊珊想到那些毛茸茸的小兔子,不由嘆了口氣“哎……真沒想到,還有兔患這種災禍。”
幾人說著話,那處偏殿也到了。
甫一進去,大家就聞到陣陣茶香。
茶室內,祝爾琢、陳浩星正與一位中年僧人對坐飲茶。
這僧人穿著一身洗得有些白的青色僧衣,相貌古拙,氣質平和,就如滿室嫋嫋茶香一般,讓人望之即靜。
見祝珊珊幾人來了,祝爾琢介紹道“空忍大師,這是我家七弟祝爾瑚和他的書童。那是何興賢弟的雙胞胎弟弟,何悅賢弟。”
然後,他才對祝爾瑚與何悅介紹道“這位是暫代住持之位的空忍大師。”
“南無阿彌陀佛。”空忍口宣佛號,神情慈和,“貧僧不過是替師父處理些許俗務,非是暫代住持之位。”
“是祝某失言了。”祝爾琢面露些許歉意。他隨即注意到“何悅”胳膊下還夾著個人,便問道“這位是……紋璞兄?”
陳浩月點點頭,把張理妥善地放到了地上“還需麻煩鳴山寺的諸位法師為紋璞兄延醫問藥,他剛剛有些不太對勁。”
然後,他就儘量詳細的把之前張理的模樣描述了一番。
空忍聽了,站起身走了過來,細細檢視一番後,道“若貧僧沒有看錯,這位施主是被‘嗔葉’刺傷了。”
說著,他從張理的衣袖上摘下一根形如細針的葉子,其上果真可見些許血跡。
“嗔葉?”祝珊珊好奇地湊近。
空忍拿著那枚針葉,點頭道“鳴山有許多奇草,這嗔葉正是其中之一,被嗔葉的針葉刺中者,會中嗔毒。“
“莫不是三毒之中的‘嗔’?“祝爾琢有些驚訝的道。
佛教有“貪、嗔、痴“三毒之說,此時聽聞這小小針葉竟有如此威力,怎能不令他驚訝。
空忍笑了下,道“三毒是人心惡欲的源頭,非是來自外界。只是這嗔葉會讓人更易嗔怒,且會減弱人的疼痛感,更易以暴行洩心頭怒火,所以稱之為嗔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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