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鬆開言浪的手,讓他好好推著輪椅,自己卻走到前面,引著眾人進了船艙。
麗娘對坐在輪椅上被言浪推回來的姑娘似乎沒有半點想法,一如既往的溫柔。
就像她見過言浪對任霜薄的尊敬和在意後,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吃醋的模樣,反而對任霜薄更加體貼。
倒是於清蓮在進船艙時,細細地問了一句“言大哥,這位姐姐是……?“
言浪笑著道“她是麗娘,你可以叫她麗姐姐。“
言浪讓人在房間中燒了炭,很快就變得暖和起來。
果兒幫於清蓮脫下披風,任霜薄才看見,於清蓮懷裡還抱著個暖爐。
這未免也太畏寒了吧?
這樣想著,任霜薄的視線已是落到了於清蓮臉上。
這一看,就讓她有些驚訝。
無他,按照任霜薄對人體肌肉和骨骼的瞭解,這位於姑娘頂多只有十五歲。
大楚現在可不興早嫁啊。
這小姑娘還沒成年呢!
任霜薄看言浪的眼神,已經像是在看一隻禽獸。
言浪正喝著茶呢,被任霜薄這麼一看,好懸沒嗆住。
“咳咳。“言浪點了點眉心,也明白過來了,有些無奈地道”任大夫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任霜薄斂眉,沒理他,只是開啟自己的小藥箱,拿出腕枕,示意於清蓮把手腕搭上來。
言浪有心想解釋兩句,卻收穫了兩道警告的眼神。
明夢華目光凌厲別打擾蓮兒看病!
任玖目光沉冷別出聲。
言浪無奈,乖乖閉上了嘴。
白飛花同情地看了言浪一眼,也只能保持安靜。他的目光又落回於清蓮臉上,總覺得這姑娘有些眼熟。
少女有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下巴尖尖的,面板很白,但並不是健康有光澤的白,而是久病不愈的蒼白,甚至有種透明的脆弱感。
配上那雙含著愁緒的眼睛,簡直就是病西施。
白飛花確認自己沒見過於清蓮。他對於人臉和各種圖形的記性都很不錯,並不會懷疑這一點。但他也沒想出熟悉感的來源。
這實在是很不常見。
只有麗娘完全不受影響,動作優雅地給眾人泡茶。
任霜薄一邊搭脈,一邊觀察著於清蓮的臉,並讓她把舌頭吐出來看一下。
這個要求顯然讓於清蓮很害羞,她蒼白的面頰都暈了點淡淡的粉。
任霜薄也能理解小姑娘面皮薄,便把帷帽借給了她,並讓果兒幫忙遮著點。
該看的都看過後,任霜薄拿出紙筆,開始寫醫案。
她一邊寫,一邊問道“於姑娘什麼時候開始胃口不好的?“
於清蓮想了一下,看向果兒。
果兒的眼睛還有些紅,想了一下,認真答道“約莫已經有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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