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聽到麗娘說言浪在意任霜薄,他就不舒服。
只是……他為何覺得不舒服?
大家都在意老闆,難道不好嗎?
任玖收回目光,看著倚靠在船舷上的任霜薄。
他又開始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了。
好像自從他醒來之後,就時常搞不清自己的心緒。
白飛花是昨晚一起吃飯的五人中起的最晚的。
他這一晚睡得不算太舒服。
明明喝了酒,醉得需要人抬回房間,他依然睡得不踏實。
這讓他醒的時候覺得有些頭疼。
白飛花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依稀記得昨晚做了許多光怪的夢,卻想不起具體內容。
他睜開眼,眼前不是寒風凌冽的夜空,而是素淨的紗帳。
天光從艙室小小的窗戶裡透進來,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清晨。
白飛花坐起身,回想起昨夜說過的話,喝過的酒,慢慢恢復了清明。
“嘔。”
腹部一陣翻江倒海,噁心感突地上湧,他急忙將頭探出床外,吐得稀里嘩啦的。
白飛花吐了半晌,好不容易好受些,連忙運功止住反胃感,手掌一按床榻借力,閃身飛到桌邊。
他用桌上的涼水漱了口,來不及收拾,隨便擦了把臉就跑出門去。
“白公子,你醒了?”一個蹈海派弟子正站在他門外,等候差遣。
白飛花顧不上什麼形象不形象的,抓住他的手臂問“茅房在哪兒?”
那弟子明顯愣了一下才道“請跟我來。”
他也能看出白飛花的焦急,半點不敢耽擱地就帶他去了茅房。
這一去,白飛花差點沒能出來。
任霜薄的藥效果是真的一點兒也不帶摻假的。
說是上吐下瀉四五天,就只有多沒有少。
而且為了趕路,白飛花還吃了暫時壓制的藥,這四五天就延長成了七八天。
“沒想到白弟暈船這般厲害。”言浪看到白飛花的慘狀,不由得目露擔憂。
任霜薄目光半點不飄,淡定地點了點頭“嗯。”
就好像此事完全與她無關。
言浪卻還是看向她,問道“任大夫可有辦法幫白弟緩解一二?”
在麗孃的建議下,他現在跟白飛花一樣,叫任霜薄任大夫,而非任神醫。
任霜薄搖了搖頭“他沒什麼大礙。”
意思就是讓他吐著吧。
其實根本就是因為這本來就已經是解毒排毒的過程,她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幫忙。
延緩每天的排毒量倒是可以讓白飛花暫時好過一點,但是白飛花已經拒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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