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花的朋友死於“瞌睡蟲”,而且白飛花一直在查這件事。
好巧不巧的,就讓這麼一個人撞到了任霜薄面前。
當然,這也可以說是巧合。
畢竟白飛花並不是因為這件事與任霜薄產生聯絡的,而是因為那個看似渾然一體的小木盒。
想到這裡,任霜薄從藥箱中拿出那個被布包著的小木盒。
任霜薄在帶著白飛花趕路的時候,已經讓他開啟過了,確實是個精巧的機關盒子,但是也確如白飛花所說,裡面什麼都沒有。
在馬上沒有時間好好研究,此時任霜薄按照白飛花教他的方法,三下五除二開啟了盒子。
小小的木塊用十分精巧的方式巢狀在一起,中間是一個長方形的小空間,裝不了太多東西。
任霜薄藉著燈光,細細觀察那些小巧的木製零件,沒現上面有任何痕跡。
這似乎就只是一個精巧的盒子,頂多開關的時候需要一定技巧,但是也沒鎖。
任霜薄卻是走入了一個誤區。
她見白飛花開得輕鬆,她也很快就學會了,所以就覺得這盒子沒鎖。
其實這盒子本身就是一個鎖,掌握了開啟盒子的技巧,就是掌握了開鎖的方法。
白飛花和任霜薄唯一的區別是,他能開幾乎所有的鎖,但是任霜薄只會開這一個。
想開別的鎖她還得學。
研究了半天,也沒個結果,任霜薄把盒子復原,又放回了藥箱裡。
這東西又不是什麼珍惜的藥材或者與醫術相關,她也沒什麼執念。
任玖也在此時數著數放下了梳子。
他只見過一次任霜薄梳頭的樣子,卻已經記住了該梳多少下。
任霜薄摸了摸自己已經被任玖默默用掌心的溫度烘乾的頭,回頭看了他一眼。
這內力也太好用了吧?
任玖的表情可以稱得上是溫和,任霜薄時常覺得,在光線下,他深褐色的眼睛會比平常顯得溫柔許多。
甚至當那雙眼睛看向她的時候,她有一種被深切地信賴著的感覺。
任霜薄不自覺地想起了祝珊珊,那位祝家的七小姐。
雖然她當時否認了任玖是十七的可能性,但是她也不認為祝珊珊在說謊。
況且她和任玖其實都對任玖的過去不了解,任霜薄並不能肯定地說,任玖不是十七。
那十七也會用這樣溫和的眼神,注視著祝珊珊嗎?
任霜薄輕輕蹙起了眉,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突然有點不舒服似的。
“老闆,怎麼了?“任玖見任霜薄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拿出從白飛花身上搜出來的小木盒研究了一下,然後看著他蹙眉。
這讓他無法確定任霜薄蹙眉的原因,不由開口問道。
任霜薄不覺得自己的心思有什麼不能說的,這又不像她剛剛想的那些一樣怕隔牆有耳,所以直接道“我在想,你真的不是十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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