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棍子藏哪了?”
“你剛剛出門根本沒有拿棍子。”
“拿了,你沒看到而已。”
“沒拿。”
“拿了……”
這時,方先生開了口“大人,在下有個請求。”
“你說。”
“大人,既然前有人刻意誣陷孟淮,後又有人刻意隱瞞實情,所有的一切都刻意把矛頭指向孟淮,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有人在幕後當這一切的推手?
是不是有人目的就是想讓孟淮死?”
李成咳嗽了一聲“方先生,請注意言辭!”
“大人,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光憑一個仵作的言論不能保證真實性,畢竟昨天的證人是假的,今天這四個孩子也都說謊。”
方先生指向孟三娘說道“剛剛大家也看到了,這個大嬸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再惡意誤導所有人,把髒水潑給孟淮,我不得不懷疑仵作是否客觀。”
仵作直接惱了“你說什麼?別以為你是狀師就可以亂說話!我斷案3o年,整個東縣,有誰比我更會斷案?”
“我從未懷疑先生的水平,但我懷疑先生所說的話。”
“你!你簡直是血口噴人!”
仵作立馬跪在地上“大人,請為小人明察,小人說的句句屬實!”
“好,如果屬實,敢不敢把李小牛的屍體抬上來?我也學過一點點斷案之術,也許能現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什麼?”
李二牛立馬吼道“放肆!我兒子……”
“肅靜!”
李成覺得自己頭都要被吵爆了,怒吼道“肅靜!給我去把李小牛的屍體抬上來。”
“大人!”
李成忽略所有的聲音,說道“屍體不會說謊,如果想要找到真兇,本官不覺得這個方法有錯。”
不一會兒,李小牛的屍體就被抬了上來。
王春花一看到就哭暈了過去。
李二牛一邊哭,一邊喊“造孽啊,小牛……死了還要被人糟蹋。”
方先生卻懶得搭理他們,徑直上前掀開白布,便看了起來。
然後,他站起身說道“大人,李小牛一共有三處傷痕,致命有一處,但兇器絕對不是棍子,而是類似石頭的物體。”
接著,他捲起李小牛的褲腿,說道“大人,請看,他的小腿上有一道手掌抓痕,力氣奇大無比,並且還抓出了血。
而他的額頭上,也有一處撞擊傷,但不算致命。”
李成一怔,人都開始慌了。
別再來個案中案,他真的要死了。
“所以,大人,我敢肯定,兇手絕不是孟淮,而是另有其人。”
“那到底是誰?”
喻莘莘看了一眼孟軍,說道“大人,你可見過有癲癇的人?”
李成點點頭“見過。”
“見過,就應該知道,有癲癇的人,哪怕是小孩子,他也力大無比,而且他無法控制身體。”
“沒錯。”
喻莘莘冷笑道“那麼很巧,在堂上五個孩子裡,就有一個孩子有癲癇!”
話音剛落,孟軍忽然打了一個擺子,便顫抖著倒在了地上,開始抽搐。
“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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