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等多事,將軍可放心其餘諸將已有歸順之意?若是將軍不能確定,還請小心行事。以免走漏了風聲,我等不畏生死,就怕害了那姜將軍。”
“二位儘管放心。除卻那鄭閩一人,其餘將官皆是性情中人,必然能解其深情。小將願以人頭擔保此事。”
兩人信得過張校尉,那張校尉連忙親自動身去傳軍中其餘大小將校。
約有半個時辰的功夫,張校尉領著三五人共進了大帳。
“張賢弟為何今日有興致請我等喝酒?、莫不是有什麼喜事不成?可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這三五人與那張校尉親近的很,有說有笑恰似親兄弟一般。
“不。此番帶諸位來,乃是見過此二人。”
張校尉手一伸,給那三五個將官看了那二人。
“這……不知這二位是哪裡來的,眼生得很。”
“我二人乃是林越都督帳下,漢軍軍中侍衛,與諸位將軍不曾見過,故而眼生。”
“張江!你也是忠義之人,怎得也做了如此下作之事!”
這翻臉比翻書還快幾分,聽聞二人率漢軍軍卒,當即大罵張校尉,劍拔弩張。
“諸位兄長息怒,但聽兩位將軍一言再議不遲。兄長素知小弟為人,如今小弟如此,也是緣由不容啊。”
那幾個將官聽了,心中想罷諒他二人也無多大利害,邊收起刀劍,毫無面色落座一邊。
“有話快講,不然留不得你等性命!”
“諸位將軍莫要動氣,來之之意,全為搭救姜伯約將軍性命。諸位將軍可能不知,昨夜曹仁派一干人等去府上秘密捉拿姜維,諸位都在軍中不得知曉,而害得你家將軍下大牢的,便是副將鄭閩。”
“幾番言語便想騙我等歸順?將軍未免太過輕率。你有何憑何證能讓我等信服?”
“諸位將軍想必對這個熟悉得很。”
二人把姜維那塊腰牌放在案上,幾位將官見了,頓時慌了神色。
“你等從何而來?”
“那夜一眾將士匆匆抓走姜維,並未查抄府邸。我二人潛入府中拿了此物,正是作為憑證。若諸位還不信,可到城中一探,若入了姜維府中,可就是一去不回。”
“這……將軍此話怎講?”
“鄭閩之所以這幾日不在軍中,並非貪圖享樂。他率軍暗伏在姜維府邸周圍,只要諸位將軍去尋,必遭殺害。並非他妒賢嫉能,而是要斬盡殺絕,換成自己心腹。”
“果真是這個鄭閩禍的事,文不安邦武不定國,倒是心中好一副算計。忘恩負之輩,他日必遭天譴!”
“如今姜將軍就押在許昌大牢之中,顧及於曹操,還不敢殺他。如今我大軍要破許昌,林都督授我二人裡應外合之計,聞聽諸位忠義,姜將軍也是為了我等才遭了難,若是救不出他,當真是慚愧之至。”
幾位將官聽了,並未當即答應下來,裡應外合說的輕巧,可實行起來又有眾多麻煩,更何況魏王待自己不薄,怎能做了投敵小人。
“兄長。姜將軍平日裡待你我如兄弟一般。張江不才,可也做的一個校尉。如果諸位兄長當真是不肯行此事,那江就是以我一己之力,也不叫姜將軍屈死在大牢之中。”
“也罷。既然賢弟如此重情義,那我等怎能不顧將軍死活?二位將軍,我等不才,願聽林都督號令,助漢軍破了這許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