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如何做的這事?僅憑二人之力,如何破得許昌大城?”
“你我雖只兩人,卻不易叫那曹軍現。今夜先在這姜維府上歇息,待到明日再尋他蹤跡不遲。”
那二人商定了後,下得房去,就在那姜維府上居住。
那姜維被一眾兵帶走,徑直帶到了曹仁府上,曹仁在府中等著姜維到來,要盤問與他。
“姜將軍,別來無恙。”
“末將見過曹將軍。”
“給姜將軍鬆綁,你等也辛苦了,先在外候著,若本將有令不得延誤,違者不輕饒。”
“我等領命。”
曹仁將那一干人等支出府去,只留得自己和姜維,又給姜維鬆了綁,讓他稍安勿躁。
“姜將軍,你乃是我軍軍中如今最受器重,且年紀最輕之將領。我們這群老將都不曾有如此待遇,魏王如此厚愛,將軍怎會做出如此忘恩負義之事?”
“魏王待末將不薄,這末將自然知曉,且更是使盡渾身解數為魏王排憂解難。如今魏王病重不起爾等不思尋醫診治,反倒拿末將問罪,伯約當真不明將軍之意。”
“事到如今還在抵賴!你當真是不知死活!那二人乃重犯你怎會不知?可你卻私自放了,這難道不是反賊?不是背叛?!”
“將軍怎聽得那將一面之詞?那人無非是想陷害末將,爬上我這主將位子,若實情乃是他監管不力致使二人逃走,將軍也聽他之言不成?”
“好一張巧嘴啊。本將行事向來謹慎,若是沒有十足證據我怎能拿你是問?你當真是狂妄自大,來人,給我拉出去重打三十軍棍,我看你招還是不招!”
曹仁聽了姜維之言,當即拍案而起大怒道。叫人將姜維拉將出去,重打三十。
姜維被拖到院中押在地上,那軍士毫不猶豫掄棍就打,姜維雖是習武之人,卻也受不得這軍棍之威,還不到十下便已經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即如此,姜維也不喊疼,腦袋上浸出豆粒大小汗珠,咬緊了牙關。
待到打聲聽了,曹仁走出府來,姜維仍撐著,卻已是站不起身。
“姜維,你若招了念你勞苦,也是個人才便不再計較。若是不招,本將也無需管你是否是魏王愛將,斬了你也無妨。”
姜維聽得曹仁之言一清二楚,卻不曾答話,他心中自認放了那二人,可若是招了留在這軍中又有何用武之地。待到曹操去了,自己又能受誰待見,哪個還能知我之才?
“把他收監,嚴加看管。”
曹仁無奈,迫於曹操與徐晃,他也不敢擅動姜維,只得將他押入大牢。
次日一早,那二侍衛進城打聽到姜維已被押入大牢,不日問斬,二人心急如焚,一時不知該當如何。
“姜伯約被捕,憑我二人定然是救不得,可要想破許昌,必然裡應外合,可是棘手了。”
“不如這樣,姜維也統領一軍,也深得軍心。之所以夜拿姜維不過是封鎖訊息,不如你我用姜維手下兵將,裡應外合。”
“這倒是個好辦法,事不宜遲,你我現在混進去,尋個良機。”
那二人商量罷了,去尋那姜維軍營,姜維部下離那府邸不遠,二人沒走多遠便尋見了。
“何人膽敢擅闖軍營?若不早些離去,即是自討苦吃!”
二人來到營前,見大旗尚未換了,便曉得營中軍士不知姜維入牢之事。
“我等奉姜將軍之命,特來巡查營寨,如若阻攔,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