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塗輕咳了兩聲往酒坊之內走,跟著那趙氏來到櫃前。
“來一罈上好的酒,少不了你錢財。只要快些便好。”
“公子稍待,妾身去去便來。”
張塗眼見著趙氏走向簾後去打酒,趙氏雖走得深,可張塗乃是心眼明亮之人,側耳一聽便知道那坊後還有一男子。
“那是何人?來買酒的?”
“不買酒來酒坊做甚?”
“這許昌城中酒坊一大把,怎就偏偏尋此地來了?”
“怎的?你是看不上我這酒坊嘍?若是看不得,即可出去便是!”
等到趙氏話落,那男的也不再說話了。
趙氏打了一小罈好酒,走將出來遞給張塗。
“叫公子久等了,這好酒藏的深,妾身身上無力,故而耽擱了些。不過可不散這好酒醇香。”
“果真是好酒。錢就這些,若是不夠小人也無別的了。”
“公子給的正適合。妾身冒昧一問,不知公子可是住在這許昌城?”
“在下雲走四方,居無定所。也不知將要到哪裡去,也許今夜就在城中過上一夜,明日啟程。”
“原來如此。恕妾身冒昧,還望恕罪。近日兵荒馬亂的,公子何不在許昌城住下,待日後再行不遲。”
“多謝相告,那在下便不多留了。”
張塗知此地並非久居之所,便馬上出了酒坊,往原路去了,不過並未走了多遠。
“不行,此人並非等閒之輩,我得打探清楚。”
張塗走了沒多長時間,那男子從後面走出來,正是副將鄭閩。
“疑神疑鬼,我倒是看他是個老實人,並無心機。你倒是不安起來了。”
“何時都能安得,偏偏此時安不得。姜維手底下那幾個都想置我於死地,如今怎能讓他們幾個雜碎得手?我要不把他們全殺了,倒是枉費了這一番盤算。”
鄭閩說罷提劍外走,出了門四下看了看,已是不見張塗身影。
“腳步倒是快得很。”
鄭閩只見張塗出了門左走,卻不知終到何處,也只能往左一直走下去,尋他蹤跡。
鄭閩在街上提劍走著,也不顧左右其他,突然一隻手拽住了自己腰胯一用力,一個踉蹌被拽進一個深巷。
“鄭將軍可是在尋在下?”
張塗將鄭閩拽到自己眼前,便是一笑。
“你……你是何人?!”
“你作惡多端,哪個不想要你性命?”
“你可是姜維麾下派來的?”
“休得多言!”
張塗銳眸一閃,一腳將鄭閩踹到在地,鄭閩吃疼,且不會什麼武藝,便要喊叫求救。
“奸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