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萬分的喜悅過後,許蔓露出了一絲疑惑,這海岸確實遼闊,不過卻是空無一人“該怎麼離開這裡啊……”
黎明的海岸散著獨特的光亮,與拍打沙灘的聲響交相呼應,不同於黃昏激烈的浪花,這裡的一切都很平靜無痕,無邊無際。
就像他們眼前所視,一片寂靜與茫然。
“冷靳川”許蔓回頭,對身旁的男人說道“你來的時候就沒有帶著你的那些小弟嗎?”
直到許蔓回頭與其對視,這一刻冷靳川才回過神來,剛才他只顧著凝視身邊之人,竟然已不能自拔。
“冷靳川?”
許蔓又問了一遍,這冷靳川是見從廢墟逃出生天了就樂傻了嗎?不然怎麼會看著同從前的眼神尤其不大一樣,特別是看向許蔓的時候。
“你也知道的……”冷靳川轉過頭去,沒有再盯著許蔓呆,終於是回應道“我是隻身進別墅裡來的,哪有什麼小弟跟著。”
許蔓聽到這裡不禁落寞,這麼說他們二人當真沒有接應的了?
“那怎麼辦?沒有飛機的話,我們是要遊著回國嗎?”許蔓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嘴也嘟了起來。
“噗嗤。”冷靳川聽到她說這些竟然笑出了聲來。
“冷靳川,你笑什麼笑?”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出的主意挺……特別的。”
什麼主意?游泳回國這個嗎?許蔓本來就很來氣,這下子更沒好氣了。
“冷靳川,你還笑?怎麼你還真的要橫跨太平洋啊?”
冷靳川看著許蔓那張氣的漲紅的臉,倒是覺得可愛的讓人喜歡無比,他竟然來了興致繼續著許蔓的話說道“好啊,我覺得可行~”
“你!!”許蔓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臉龐本就沾著泥土與灰塵,如今又多上一片紅暈,簡直如同一個剛從地裡挖出來的紅蘿蔔。
“好啊,冷靳川你就自己游去吧,我不奉陪了!”
許蔓呸呸了兩聲,由衷的感覺和這種人犯不著生氣,他們本就不應該有交集,就到此處分別了最好。
說罷,許蔓就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頭也不帶回一下的。
冷靳川不禁傻眼,他也僅是想尋一下開心,怎麼就真把她惹急了?
看著許蔓越走越遠,他也不管什麼這疼那痛的了,捂著胸口就奔走起來。
只見下一秒許蔓的手臂被男人結實而有力的臂膀緊緊抓住。
“喂,別真走啊,我帶人來了。”
“那你不早說!!!!”
聽到這句話許蔓立馬回頭,一刻也不耽誤的,順便還撇了冷靳川狠狠的一個白眼。
“你問的是我的小弟,他們是我兄弟,年紀基本上比我大,不算小弟~”
冷靳川笑笑,還真有他詭辯的能耐,什麼都能給說通。
不過看著許蔓又要暴怒的模樣,他立馬又認慫,做出一副你消消氣的動作來。
“好。”許蔓不想跟他再說這個,她現在就想著活著回國“那他們在哪裡?”
“應該是都走掉了吧。”
“走了?!”
沒想到冷靳川竟然能這麼淡定自若的說出都走掉了這句話?拜託,那可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啊!
不過冷靳川好想早就估算到了一般,雖然感到很落寞,但是一副看淡了的神色。
“為什麼會都走了?”
“我讓的。”
“啊?!!”
許蔓更詫異了,他冷靳川果然腦回路不一般,不然也不會之前幹了那麼多變態的事情。
“你瘋了吧!”許蔓痛罵。
“我來之前同他們說了,過個兩三個小時後進來找我,要是找也找不到,那就立刻回國,並且……”
冷靳川沒有繼續往後說,因為後面的話全是同眼前這女子有關的。
可以毫不避諱的說,這後面的話可以按照冷靳川的遺言來看了,因為冷靳川他自己早就猜到了這後面的展。
如果冷靳珏的罪孽做實,那麼他隻身進來就是凶多吉少,與其讓他的兄弟白白費力氣的搜尋,倒不如儘早回國,將他和許蔓的喪事準備好。
當然,他還特地要求了要把許蔓和他的墓碑供進一個祠堂,還要挨在一起。
雖然很是厚顏無恥,許蔓要是真掛了估計知道這事做鬼也不會放過他,不過這就是冷靳川本人能幹出來的事情,他一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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