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帆帆哭的淚水和鼻涕糊了一臉,她哽咽著,她抽泣著,祈求月憐寒能饒恕她……
然,月憐寒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波瀾,冰冷的殺氣依舊蔓延來開。
“你知道嗎!你這嘴臉,可真是太好看了。我真是百看不厭!”月憐寒打量著她,小聲說道。
感慨,若是這副尊容是自內心的,或許還尚有可救。
但,她心裡清楚,那是殷帆帆拼盡所有演的,裝的。
“姐姐,不管怎麼說,你我可是一個父王。”殷帆帆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賣起了親情。
她眼含熱淚,試圖將什麼表現的淋漓盡致。
漸漸的月憐寒竟有丁點不忍,堅定的冷酷眼眸,開始晃動。
殷帆帆心中竊喜“姐姐,不管我們鬧得怎麼兇殘,我們依然是姐妹。阿蠻?就那個臭丫頭,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拿傷害她,去救阿蠻,該是有多瘋狂。
月憐寒似更加動容,殷帆帆趁著這個關頭,想推開月憐寒。
突然,她眼前明晃晃的匕一晃。
“啊——”鑽心入骨的疼,讓她放聲慘叫。
見一把鋒利的匕,狠狠的插在殷帆帆的大腿上,月憐寒翻起白眼“你這樣天真?真不會以為三兩句話就能打動我了吧?”
可笑,滑稽!
她怕是得了健忘症,昔日是如何對她的,都拋擲腦後了?
竟幻想三言兩語就能讓人既往不咎,到底她殷帆帆是傻子,還是她瞧著像是一個傻子。
“啊——啊——”
殷帆帆慘叫連連,臉色煞白,痛苦的掙扎著,哪裡還有多餘的功夫和精力聽她說什麼。
在場的人,無不別過臉去。
唯有冷宸這個怪胎,在自家福晉被折磨的時候,無動於衷,冷眼旁觀。
他似乎對月憐寒更有興趣。
月憐寒不動聲色的,手上用力真的想要割掉殷帆帆腿上的一塊兒肉。
“主子,主子!姑娘吃下藥了,不,不用藥引了……”好在御醫及時趕來,才算是保住殷帆帆腿上的肉。
此時的月憐寒多有不悅,怪御醫來的不是時候,怪自己下手下慢了。
她恨得牙癢癢的,誓要割下殷帆帆的皮肉,算是給庫查氏這對母女一次一箭雙鵰的震懾。
月憐寒冷哼一聲,猛地抽回匕,喃喃的道“算你運氣好!逃過一劫。不過,你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氣的。”
她急忙跑回裡間,急不可待“阿蠻!”
“哎呦主子,您小聲點,現在病人需要休息。休息不好,會影響後邊的傷口癒合的!好在剛才已經順利吃下藥了。”御醫百感交集的說道。
“這樣……那她大概需要多久才能醒來?”月憐寒小聲問道。
“說不好啊!不過不會短時間就能醒來的。“御醫感慨道。
這月憐寒哪裡能等的了,問御醫,到底用什麼辦法能讓阿蠻短時間內醒來。
她是個急性子,可耗不起。
“這……”御醫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