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憐寒緊張的抓著其中一名御醫的手臂,焦急的問道。
“這……這位主子,她的傷勢比較重,別的都好說怕是需要一味藥引子。”御醫滿面愁容,老臉上的溝壑都增添了好幾條,消瘦的身形在微微的顫抖著。
太子爺冷宸端坐在一旁“儘管說,盡我太子府之力,就不信就不活那丫頭。”
殷帆帆噘著嘴,不悅滿滿的寫在臉上。
她不明白,主子救僕人也正常,但是她的夫君這是做什麼,為了一個卑賤的下人甚至都不顧及自己的感受。
這口氣,她怎麼都忍不下。
“這……既然諸位主子都這麼說了,那奴才也就不瞞著了。這位姑娘的體質不同於凡人,又受了這麼重的傷,怕是需要傷她地的女主之肉做藥引才可活命。”御醫一番話,嚇得殷帆帆的雙腿都軟了。
她聽錯了吧。
居然想要用她的肉。
“哦?”月憐寒眼神冰冷,看向瑟瑟抖,隨時準備逃命的殷帆帆。
“你看什麼!你還真想讓我給一個下人挖肉啊,你做夢。”殷帆帆強撐著,可是從話音都能聽出她的畏懼。身體很誠實的向冷宸身後躲藏。
“我想要,你奪得了?誰又能攔得住?”月憐寒的眼神中毫無丁點溫度。
猶如鎖定了獵物一樣。
寒氣開始在殷帆帆的四周蔓延開來,她拉住冷宸的手臂尋求最後的救命稻草“夫君,夫君你救我!救我!”
她的呼救,開始變得歇斯底里,那一刻她再也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太子妃,而是一心討饒的下賤之人。
看這她痛哭流涕的模樣,月憐寒皮笑肉不笑“嘖嘖!太子妃您可不像是能被嚇成這樣的人。”
“你在說什麼屁話,割你的肉,你看看你怕不怕!”殷帆帆毛都要豎起來了,警惕的看這四周。
“我又不是太子府的女主人,割我什麼肉?如果真的有人需要割我的人,我肯定不會像太子妃這樣慫。少說廢話,你選個地方。”月憐寒一副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架勢。
太子爺一直保持著沉默,月憐寒真的要動手時,他還是站了出來。
殷帆帆心裡得到了片刻的安慰,到底是自己的夫君,說到底到最後還是會幫著自己的。
“怎麼,太子爺一番仁義道德難,不成是表演出來的?”月憐寒甩袖,眼神中充滿了不削,她信步走到一旁,心裡早就有了準備。
看著自己的女人將要被割肉,做夫君的不管如何都要說句話啊。
月憐寒不等冷宸多說什麼,端坐在兩人正前方的椅子上“那還請太子爺給一個交代吧。裡邊可是等著救命呢!”
她淡定的眯起了好看的眼眸,隨時在等著獵殺時刻。
冷宸微微一笑道“也許還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呢!”
“御醫,你可曾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月憐寒立刻追問道。
“這……”御醫搖頭。
啪!月憐寒一掌打在桌子上“實話?”
“奴才不敢欺瞞在座的主子,確實沒什麼更好的選擇了。這是醫書上有記載的。”御醫低著頭,顫抖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