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端起托盤怒氣衝衝的就下了樓。
樓下老爺子和周為國幾個剛回來的正說著呢,看老太太這神色不對,互相看了看,
“你惹媽了?”
“沒啊,這不剛回來嗎?”
托盤“砰”的一聲落在茶几上,幾個人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這是怎麼了,手怎麼這麼涼?”
一句話,老太太的眼圈也紅了,
“咱家這是找誰惹誰了,這算計一個接著一個,剛消停幾天,這又盯上老二了,”
把樓上剛剛的事一說,周為國幾個也正了臉色,是啊 ,既然能把麥芽汁下到湯裡,那別的呢,是不是周家是不是任他們蹂躪了?
糖糖能想到的他們怎麼會想不到,都是多少年的狐狸,哪個心眼子也不少。
想到這些年周家身上的算計,都沉默了。
這些年這些事,不是沒查,每次都是查了一半就斷了線索。
就像五年前囡囡被偷走,只能查到當天借來幫忙的人被買通,後來雖然陰差陽錯的找著了幾個人販子團伙,可是囡囡的線索卻是斷的乾乾淨淨。
然後和平幾個也是,訴說抓住了當場行兇之人,卻找不到孩子。
小打小鬧的就不說了,可是涉及人孩子涉及人命的事,怎麼的都要查清楚,再說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年日防賊的。
周為國悶悶的開口,
“我親自去查,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跟之前比,這次很快,第二天晚上就查出來了,說起來,周家也算是無妄之災。
李大雁住院的病房是一個三人間,另兩個也是生產的。
一個頭一天生了男孩第二天就出院了,另外一個是第二天住進來的,跟著來的是她婆婆,一路都在唸叨孫子孫子,結果偏偏生了個女孩,這個時候李大雁熬了一天一夜,生完回到病房時,正好這家婆婆在罵兒媳婦,這時候重男輕女是常態,周家人也沒多管閒事。
可架不住有人起了心思,那女人看見周家生了兩個男孩,就一直在注意著。
可是周家人多啊,本來囡囡那時候就出過一回事,這不得加倍小心嘛。老太太、周家大嫂許秀娟、林亞靜、錢睿都在,一直沒斷人。
等著晚上跟周建國換班的功夫,幾個人在門口說話,這女人就鬼鬼祟祟的下了床,她是打算趁著產婦睡著無論沒有別人用自己的閨女換回來一個小子,反正孩子小長,長的也都差不多,萬一現了也只會覺得是抱出來時看錯了,她明天起早就出院,這以後山高皇帝遠的,誰還能知道?
可惜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尾,她這邊剛開啟自家閨女的包被要過去呢,門開了,人家回來人了,她這個恨啊,就差一點,哪怕再晚回來一分鐘她就換完了。
那邊周建國和老太太進來後也沒注意,但是,這一晚上都沒有離開過病房。
第二天,人家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