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醒,梁氏冷笑一聲,走到了季書柳的面前,冷笑了一聲,說著,“怎麼,醒了,是被嚇到了?”
季書柳是認得梁氏的,這可是相府的夫人,地位不小。
如今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用想都是知道是因為傅玄鈺而來的,看來這事情已經是傳了過去。
“這事情的經過我也都知道了,季書柳,你小小年紀,竟然是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著實可惡。”梁氏開門見山的提著,也不想給任何季書柳辯駁的機會。
頭一次被長輩如此厲色說話,季書柳感到十分的害怕。
也清楚這件事是千萬不能承認的,不然可就糟了,忙說著,“夫人你說的這是什麼啊,書柳真的是聽不懂啊。”
季書柳想著故意裝傻,或許這件事就能躲過這麼一遭。
梁氏怎麼會看不穿季書柳的心思,小小年紀,竟然都能這般,她能過來見一面,也是想著,如果季書柳能夠坦坦蕩蕩承認錯誤,這或許還能夠從輕落。
沒想到她竟然死到臨頭了,還不肯承認。
也就沒有和其多談的心思了。
“好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反正這事情都是你做的,你也該明白,旁人可都是看見了,到時候等季家來處理就是了。”梁氏開口道。
到底是女人之間的事情,傅青航身為一個男子,一個長輩,不好多說,只不過看向季書柳的眼神中,滿是厭煩。
察覺到他們兩人的態度,季書柳更是憤恨不已,看向季明卿是咬牙切齒。
可都是拜她所賜,事情又一次沒有成功,傅青航和梁氏,恐怕也會因為此事,對自己有諸多不滿,可以說,一切都泡湯了。
“你可別看我,你做的這些事情,可真是太過分了,企圖對姐姐的未婚夫下手,還真是不顧及名聲。”季明卿出聲諷刺道。
“你胡說,我根本沒有,我就是看到世子身體不適,想要過去攙扶罷了。”季書柳嚷著,不肯承認。
可她忘記了,傅玄鈺還在這兒呢。
傅玄鈺可是不會忘記當時季書柳在一旁說的話,冷笑了一聲,說著,“季書柳,你是不是當我能夠立馬將這件事給忘了?你設計陷害我,是證據確鑿。”
季書柳的神色閃過一抹慌亂,很快想到當時就她和傅玄鈺兩人,並沒有旁人作證,恐怕也不算是有證據。
鎮定下來,說著,“世子,我真的是好心,你還不領情,真是太令人傷心了。”
見他們和季書柳說不通,梁氏當然不會坐視不理,是在一旁,故意提著,“這還是我印象中,頭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姑娘,還是有身份的大家小姐。”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就算是以前在我們鄉下,也不會有人這麼沒皮沒臉的。”季明卿趕忙應和著。
兩人一唱一和,說的季書柳的臉是一陣青一陣白。
“對了,我倒是知道,以前倒是有幾個名聲不好的姑娘,這後果可是特別慘。”梁氏像是想到了什麼忙說著。
“怎麼個慘法?”
“這名聲壞了,以後可都是找不到好人家,你說這後半輩子可該如何是好,家裡人還引以為恥,那能怎麼辦,投河的都不在少數,還真是令人唏噓啊。”梁氏說著,還時不時的看向季書柳。
聽著這些,季書柳更是嚇壞了,她從小到大可是要什麼有什麼,十指不沾陽春水啊,現在是這麼說,著實是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