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航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呢,就聽到季明卿這般解釋。
而是是斬釘截鐵的要站在傅玄鈺這邊,頓時,傅青航對季明卿的好感劇增。
梁氏則是快步走到了傅玄鈺面前,抬起他的胳膊上下看著,“我的兒啊,你怎麼樣了,可真是受苦了,那季明卿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沒事,多虧了明卿及時趕到,不然可就糟了。”傅玄鈺笑著說。
“沒錯,夫人,子淵現在身上的藥已經解了,沒有什麼大礙了,對他的心疾也沒有什麼影響。”怕梁氏太過於擔心,季明卿趕忙解釋著。
知道這中藥肯定是季明卿解的,梁氏鬆了口氣,也是拉著季明卿,說道,“這次又是多虧了你啊,好在沒有什麼事情。”
傅玄鈺的心疾是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才稍微有所好轉,若是因此功虧一簣,可是饒不了季書柳。
季書柳之所以這麼做,季明卿清楚都是因自己而起,主動說著,“相爺,夫人,那季書柳是衝我來了,倒是讓子淵承受了這樣的事情,還望相爺夫人不要怪罪才是。”
“怎麼能這麼說呢,分明是那季書柳心腸歹毒,才成了這般,跟你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要我說,她就是氣不過,想要爭著和鈺兒生關係才是。”梁氏還是十分明事理的,知道這完全不怪季明卿,分明是季書柳的錯。
就連傅青航也是跟著附和道,“沒錯,都是那季書柳。”
不過這件事不能就這麼完了,季書柳可是欺負到了她們相府的頭上,實在是太過分了。
梁氏絕對不允許傅玄鈺白白受這苦,是喊來松河,說著,“你去季家一趟,通知他們這件事,告訴他們,季書柳這樣的做法,就算是自裁也不為過。”
“好。”
松河應道,就要往外走。
傅玄鈺卻是伸手將人攔住了,“等一下。”
“世子,怎麼了?”松河不解的問著,這按照梁氏說的,過去通知,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難不成傅玄鈺還要不同意不成。
“我是想問問外界現在是什麼情形?是否有人議論。”傅玄鈺問道。
到底是跟在傅玄鈺身邊多年,很快,松河就猜出了傅玄鈺的心思,無非就是想要看看謠言是怎麼樣的。
還好來的時候,松河也注意打探過。
“雖然季書柳是安排了人當街擄人,這事情當時是傳了出去,可燈會熱鬧,也沒有多少人是注意到這邊,而且那地方偏僻一點,倒是沒有多少人注意。”
聽到這話,傅玄鈺的神色是頗有些遺憾。
不過很快,松河是緊接著說出了下一句話,“世子放心,至於那季書柳下藥的事情,還是有希望能夠傳遍整個京城的。”
傅玄鈺要的可就是這樣的效果,忙說著,“你快去做,傳一下這訊息,越多人知道越好。”
傅青航在一旁聽著,卻是黑了臉。
“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傳呢,到時候你的名節還要不要,你可是相府的世子,面子十分重要的啊。”傅青航語重心長的說著,覺得傅玄鈺這麼說,是有些欠考慮了。
季明卿卻覺得傅玄鈺的做法很對,依著季書柳的性子,若是再晚一些,可就搞不準那季書柳會說些什麼了,倒打一耙。
“相爺,子淵做的其實沒有錯,季書柳這事情敗露,恐怕是不會坐以待斃,倒打一耙都是有可能的,我們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才是,千萬不能被季書柳她們牽著鼻子走。”季明卿出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