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松河並不知道,也並未聽梁氏說起過。
如今傅玄鈺這麼突然的一問,倒是讓松河有些不知所措。
“夫人未曾和我提過,應該是沒有什麼進展。”松河猜測著。
聽到這話,傅玄鈺的臉色是沉了下來,更是有些後悔。
“娘那邊還沒有什麼進展,我卻這樣和傅少宇撕破了臉皮,著實太過於著急了,這可如何是好,萬一那方姨娘出面,可就糟了。”
“沒事,扳倒一個是一個,再說了,傅少宇倒臺以後,再查方姨娘應該會更容易一些。”季明卿出聲安慰著。
既然事情都已經生了,就不要去考慮那麼多。
傅玄鈺嘆了口氣,話是這麼說沒錯,可真正會生什麼,誰也不敢確定。
“但願如此吧。”
“放心,等到了相府,看看是什麼局面,再另做打算就好。”季明卿安撫著。
傅少宇正在酒樓和朋友喝酒,家中的小廝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臉色大變,也顧不得那些朋友,起身就往家中走。
“傅兄,走什麼啊,繼續啊。”
“你們繼續吧,我有急事。”留下這句話,就頭也不抬的離開。
路上,傅少宇也是在著急的問著,“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爹他就突然知道了。”
“是大少爺身旁的松河,今日拿著證據過來了。”
傅少宇頓時明白,恐怕自己是被傅玄鈺給擺了一道。
傅少宇很是惱怒,可也清楚,當務之急是要抓緊想辦法將此事圓過去的好。
一進正廳,看到傅青航,傅少宇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爹,我可都是冤枉的。”傅少宇否認道。
“什麼冤枉,現在可是證據確鑿。”梁氏毫不猶豫的回懟著。
“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姐姐何必這麼著急呢。”方姨娘剛好趕來,替著傅少宇回答道。
知道這邊生的事情後,方姨娘是第一時間趕來,也不希望自己兒子出什麼事。
“今日叫你來就是想把整件事說清楚,等會鈺兒過來以後,好好的將事情理清,看看究竟是如何就好。”傅青航沉聲說著,覺得傅少宇竟是這般不爭氣。
很快,傅玄鈺和季明卿是一同走了過來。
剛剛的話,他們也是聽到了。
傅玄鈺冷笑了一聲,是從袖口將當初傅少宇尋來的方子拿了出來。
“這個可就是當初傅少宇說的在外面重金求得的方子,如今季大夫也在,就讓她當面作證,看看這方子究竟是有沒有異常。”傅玄鈺出聲說道。
季明卿從他手中接過,解釋給相爺等人聽,“這方子尋常人服用了,確實可以神清氣爽,可這也是心疾患者最忌諱的一點。”
看到兩人站在一起,傅少宇是忙說著,“爹,他們倆都是一夥的,肯定都是計劃好了的,你可不能被他們給騙了。”
“傅二少,你要是不相信我的醫術,我無話可說,可這些都是真的,到底是如何,你心裡有數。”季明卿出聲說道。
傅青航一時有些為難。
季明卿和傅玄鈺的關係的確不簡單,要是真僅僅憑著她的幾句話就去怪罪傅少宇,多少有些不恰當。
像是看出傅青航心中所想一般,傅玄鈺主動提著,“爹,如果你不信的話,大可以請其他大夫過來一探究竟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