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宇可是交代過的,不能和梁氏說太多,省的她生氣,對身子也不好。
松河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萬一惹怒了,回去以後公子又是少不了要說他一頓。
看出松河的欲言又止,梁氏拍了他一下,沉聲說著,“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如實跟我說就好。”
“那老虎作,都是二少爺一手策劃的,給老虎下了藥,還好季大夫是用藥粉制止住了老虎,否則後果是不堪設想。”松河應著。
聽完這些,梁氏是重重的錘了一下桌子。
以前不管傅少宇做什麼,梁氏是從未較真過,畢竟都年輕,有些爭鬥之意也正常。
可這次,傅少宇明知道傅玄鈺患有心疾,還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把傅玄鈺往絕路上逼。
“相爺不是一起過去了,他知道這件事嗎?”梁氏出聲問道。
“一開始是派人去查了,後來現了二少爺的不對勁兒,或許是不想鬧的太難看,也就沒有繼續查下去,於是就離開了。”松河如實說道。
梁氏瞭解了情況,很是憤怒,直接起身,是帶著松河前去找傅青航。
得知傅青航在正廳,是徑直過去。
一見面,就開門見山的說道,“相爺,今日珍獸園生的事情你可都是知曉了。”
“怎麼了?”傅青航皺了皺眉,問著。
“那老虎作分明是有人在背後下藥所為,這兇手你怎麼不去查?”梁氏質問著。
“珍獸園背後有皇家勢力,沒辦法徹查。”傅青航應著。
梁氏冷笑了一下,而後同松河說著,“將證據拿上來。”
“是。”
松河說完以後,就從袖口拿出了藥方,又喊來一名珍獸園的夥計,“相爺,這是從二少爺那邊得到的方子,和老虎所中的藥方是一模一樣,而這夥計就是證人,是親眼看到了二少爺給老虎下藥,這些都是我家少爺在事後自己查出來的。”
“相爺,我的確是看到了二少爺給老虎下藥,只不過是一直沒敢說。”那夥計上前一步,作證道。
真相已經是擺在了眼前,就算傅青航想徇私都不可能。
更何況,還有梁氏是這般虎視眈眈的看著。
傅少宇這次的所作所為,著實是過分了,在不知曉真相的時候,傅青航還能裝作不去相信。
可事實就是如此,傅青航不能再不信。
“這傅少宇,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殘害手足兄弟。”傅青航怒罵道,“以前年紀小,不懂事就罷了,可現在都這麼大了,也該知道情誼的重要性了。”
傅青航雖然怒罵傅少宇,可卻遲遲不叫人過來。
看著這樣的傅青航,梁氏著實是心冷。
兩個都是他的兒子,怎麼能夠偏心的如此明顯。
“相爺,事到如今,難道你還想維護那傅少宇嗎?敢情只有他是你的兒子,鈺兒就不是你的孩子嗎?”梁氏質問著。
“怎麼會呢,少宇他做錯了事,我自然會責罰的。”傅青航應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