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清楚了前因後果後,心便一點一點的往下沉,但面上卻不顯,手機震動了兩聲,湮沒在舒緒兀自說得暢快的聲音。
但三千卻沒興趣繼續聽下去了,轉身拉著聽得目瞪口呆的白烊茗轉身出了病房,從消防通道繞了出去,回到了angus的病房裡。
將將與進來的舒緒他老子爹和一大堆媒體前後腳,舒緒傻愣愣的看著一堆人對著上下左右的拍攝,一臉懵逼。
舒緒蠢笨,但是舒緒他老子可不笨,知道他是被人擺了一道,來晚了一步!
……
………
第二天清晨,白烊茗看到莘城早報中的頭條新聞,“市醫院驚險盜賊,市長兒子遭受非人虐待。”
幾個大字觸目驚心,旁邊配圖是舒緒那被捆綁得匪夷所思的姿勢以及一臉茫然的表情。
白烊茗嘴裡的豆漿噗的一聲就噴了出來。
正在與angus說話的三千,不由瞪了白烊茗一眼,白烊茗昨晚坐在vip前排,近距離的觀看一場驚心動魄血腥暴力的詐騙行徑,此時還心有餘悸,忙捂住嘴,不敢再出一點聲音。
三千的神色卻不那麼輕鬆,她將昨晚的事告訴angus之後,就小心翼翼的瞧著angus的表情,可奈何angus這廝不想讓人看出自己的情緒時,就連微表情和動作都控制得恰當好處,讓人瞧不出什麼來。
三千隻好放棄,以她對angus的理解,覺自己正在追的女孩,不論若即若離還是偶爾溫存,結果目的都是在利用自己,不說怒氣沖天,想必這感覺也是十分不好受的。
她只好勸道“以前我總是覺得我和闞月有種殊途同歸的相像,沒想到,這遭遇還真是像啊!”
說完,嘆了口氣,又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angus,繼續說道“闞月雖然很少與我和玲玲在一塊兒,在學校也是經常獨來獨往,不過她的獨來獨往和我的不同,我是孤僻,她是太忙,忙到沒有時間和人有太多的時間來往。”
“但是她心地善良,這點兒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她如果這麼做,必然是有隱情的,你不如當面問問她,有什麼事說開了不就好了嗎?”
三千話音一落,angus就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明明什麼都沒有,三千卻憑空感覺到了一抹委屈加怨念的氣息。
呃……
真受傷了?
認真的?
這下三千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畢竟她自己也是一個感情失敗者,哪裡能勸得了別人。
於是三千一把將白烊茗拎過來,“你勸勸我哥,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白烊茗看著轉身出門的三千問道,但回答白烊茗只是一個漠然的背影。
白烊茗無語,嚥了咽口水,和躺在病床上的angus對視一笑,斟酌了許久,才開口說道“那你還喜歡女人嘛?”
angus……
……..
已經出門的三千大概沒想到白烊茗安慰人是如此的清新脫俗,直接勸到性別愛好上。
她此時坐在莘城學校門口的一家咖啡廳裡,來往的都是大學生,以情侶居多,咖啡口味不是很好,但是勝在環境別緻,適合約會聊天,不容易被人打擾。
三千便約了闞月,在這裡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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