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雲笙故意讓江辭晏察覺到自己的不滿,這對江辭晏來說,既是考驗也是警告。
畢竟溫雲笙很滿意江辭晏在床上的一切,願意多給他一次留在自己身邊的機會。
江辭晏、陳硯清和警方同時在暗地裡調查白宜安的事故,三方都沒有查出人為的痕跡。
最後白宜安的死被定為意外,陳硯清本著做兒子的本分,還是給白宜安安排了一場葬禮。
只不過無人前來送葬,連陳硯清都沒有出面,只花了一筆錢,全程由殯儀館的人走儀式。
陳硯清沒有將白宜安的死告訴父親。
父親臥病在床,情緒起伏不宜過大。
而且他父親多少有些爛好人,容易心軟,很容易對白宜安心生憐惜。
去醫院看過父親以後,陳硯清聯絡溫雲笙,問她有沒有時間和自己見一面。
兩個人如今都在京市,見面不過四五十分鐘的路程。
溫雲笙當然不會拒絕見面的要求。
現在她可以和其他攻略物件吃肉了,畢竟只要不是第一次,江辭晏就現不了端倪。
江辭晏正常工作時間是早上九點離家,晚上十點回來。
溫雲笙支開江辭晏留在別墅裡的眼線,讓陳硯清十一點過來找自己。
陳硯清帶著鮮花與鑽石手鍊來到別墅門口,接待他的人是溫雲笙的助理阿南,他第一次來別墅籤合同時,給他講解合同細則的人就是阿南。
如今再見,阿南對他的態度比以往尊重許多。
甚至看起來隱隱約約已經將他當成男主人對待。
這份改變讓陳硯清欣喜,心想一定是溫雲笙向阿南囑咐了什麼。
他跟在阿南身後,快步來到餐廳。
只見溫雲笙穿著白色長袖長褲家居服,帶著圍裙捧著湯碗,正小心翼翼將湯碗放在餐桌上。
看到陳硯清的身影,溫雲笙開心揮手,“哥哥,你來了!”
陳硯清將花和禮物放在一旁的置物櫃上,緊緊將溫雲笙抱在懷裡,當著阿南的面吻上心儀姑娘的唇。
阿南懂事離開,將空間留給小情侶兩個人。
陳硯清攬著溫雲笙的腰和她親了差不多十分鐘。
要不是擔心把她唇瓣吮腫,他還想要繼續親下去。
“哥哥,吃飯了麼?要不要嚐嚐我做的排骨玉米湯?”
“我差不多有24小時沒吃飯了。”
陳硯清挨著溫雲笙在餐桌旁坐下。
這幾天忙著處理白宜安的事和工作上的事,他經常忘記吃飯。
如今看看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宴席,再看看圍裙還沒有來得及摘下的溫雲笙,他突然鼻頭一酸。
他想,他似乎重新找到了家的感覺。
陳硯清幫溫雲笙摘掉圍裙,盛出兩碗湯。
溫雲笙看著陳硯清喝湯,期待地問“味道還可以麼?”
“特別棒。”陳硯清連著喝了五六口,“這是我喝過味道最棒的排骨玉米湯。”
他沒有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