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祁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將她的每個神情都盡收眼底,看她神色有異,心裡便通曉了幾分。
那天回王府報信的人果然和她有關係。
那珠子只是在她手裡呆了一瞬間,在她想要握住的時候便被收了回去,她一急便要伸胳膊去抓,赫連祁月逗弄她一般往後躲,一退一進間,赫連祁月歪歪的靠在身後的牆上,她便輕易欺身而上撲進了他懷裡。
姜禾絲毫意識不到這體位有些許曖昧,依舊順著他的胳膊往手心摸,一邊倔強道“那是我的!”
語氣嚴肅。
赫連祁月直接把佛珠放在自己頭上,騰出手來將她還要往衣襟裡伸的小手製止在臂彎裡,慵懶的倚著牆,另一隻手在她手掌裡寫著字,“你哪來的?”
寫字太慢了,姜禾直接說道“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
赫連祁月卻只能寫字“這明明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本王可沒有什麼妹妹。”
這佛珠來頭這麼大?
姜禾愣了。
如果物品被賦予上一定特殊的意義,可就不好拿了。
可這佛珠對她來說也至關重要。
姜禾死皮賴臉擲地有聲的喊道“哥!”
這次輪到赫連祁月愣了。
不止愣住了,臉也黑了半截。他大力拽過她的手,在上面寫道“你還真是……你還真是……”
“你還真是”這四個字用力寫了兩遍,後面的形容詞卻遲遲不落下,姜禾彷彿感受到了他的怒氣和無語,好心的提醒“死不要臉?厚顏無恥?臉皮堪比銅牆鐵壁?”
赫連祁月不說話,姜禾嘿嘿一笑,“人不要臉則無敵嘛,我要是那麼矜持臉皮兒薄早就懸樑自盡了。”
赫連祁月冷哼了一聲,又寫道“起開,別賴在我身上。”
“誰賴在你身上了……”
姜禾剛一說完,就意識到了兩人之間的位置不太對。明明剛剛還是並肩坐在地上,怎麼現在就成了她趴在赫連祁月身上了。
姜禾火從他身上爬起來。
可是佛珠還沒搶到呢。
既然是遺物,那分量自然逾千斤重。但是姜禾還是不想放棄,試探道“尊敬的三殿下,令堂可還有留下其他物品?”
說完,主動抬起手掌等著他往上面寫。
過了好久,舉得她胳膊都要酸了以為赫連祁月不願意再搭理她而準備放下的時候,一隻手忽然端起她的手腕,手心上也傳來涼涼的癢意
“關你何事。”
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的暗室,姜禾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滿口騷話“哥,萬一我們真是兄妹呢,你不能因為我長得醜還是個廢柴就不認我啊!”
赫連祁月看著她乾淨的臉,原本眼角的胎記其實早已經被他捏了下來。早先還未壓下毒素時,那條黑線蔓延至臉上卻直接繞過了胎記,他沉默的看了許久才伸手在那塊皮周圍摩挲起來,很快便被他抓到一點凸起,連帶著將整張胎記撕了下來。
那假胎記做工精湛,他身邊也有精於易容之術的暗衛,包括他自己也略懂一些。可這麼多天接觸下來,卻絲毫沒有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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