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被壘球棍重挫的痛楚與及左手指骨碎裂的刺痛感互相揮映,迫使素來謙謙有禮的白薯也不得不說出一口髒話起來。
“我說呢...”
少女把頭拱在白薯的耳旁,輕聲作出挑釁。
“我可是精心調校好揮棍的力度和落點的!只要你安心靜養兩三個月的話,右手便必定能夠完全的康復起來。但是如果你再敢作出任何鬼祟小動作的話,那麼你的右手....”
少女拾起地上的隱形眼鏡,在白薯雙眼面前單手啪的一聲,把隱形眼鏡五馬分屍,把顆粒碎片撒在地上。
“下場就會跟它一模一樣。”
“哦...是嗎?抑或是,這才是你的下場呢?”
白薯強忍著身體的痛楚,露出了一道意義不明的笑容。
他之所以能夠在如此嚴峻的時刻還能露出笑容,並不是什麼的在虛張聲勢,而是他在大氣之間隱弱的嗅得出一股熟悉的蝦多士氣味。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哦?援兵比我預想中的更快來臨呢!”
雖則那名少女並沒能察覺得出大氣之間的蝦多士氣味,但她能夠從不遠處傳來的密集腳步聲判斷得出,白家的援軍正在趕往到現場。
她不慌不忙的從揹包裡拿出一道黑色面具並戴在臉上,確保面具能夠完整覆蓋自己的五官外貌,完全沒有任何逃跑的意圖。
“呼...得悉自己沒法隱密逃離,所以打算正面突破離開。你認為憑你一人可以做到嗎?”
白薯看到少女戴上面具的舉動後,咬牙切齒的說著。
嗖!
少女沒有作出正面響應,反之利用食指與及中指的寸勁,對著白薯的頸部某個位置用力的按下去。
“你....”
剎那間,白薯的意識開始感到迷糊起來,意識處於昏迷與清醒的臨界點之間。
“現在即將上演真正的天才對決篇,並沒有你出場的空間呢!”少女站起身,作出幾道熱身動作,準備大斗一場。
“呼....”
“天....妒....英...才....”
自命為天才的白薯,用盡全身的力氣吐出四字後,當場進入昏迷狀態。
“白薯哥!!!!!”
哈紙棉帶領數名白家人士到達現場的那一刻,正正就是白薯吐出四字真言之時。
“全體人員,以保護白薯少爺為大前題之下,捉拿那個戴著黑色面具的兇手!”
“遵命!”
數把男聲異口同聲響出,一眾白家人士極狂奔,氣勢十足的衝向少女的所在方向。
“一、二.....八,哼,只有八個人而已?看來,白家真的是家道中落呢!”
少女凝視著手中紫白色的ax4球棍,作出了一道羽毛球反手開球的姿勢起來。
撲傻瓜!撲傻瓜!撲傻瓜!
撲傻瓜!撲傻瓜!撲傻瓜!
啪!啪!啪!啪!
不消一會,八名白家人士無不雙手掩著頭,跪在地上昂天苦嗚起來。
“羽毛球跟壘球,說到底也是同一樣的玩法呢!”
少女把壘球棍當作成大劍般的雙手豎立在地上,一臉滿足的審視著地上的八名“傻瓜”,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