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常形影不離的伴隨著白薯的左右,早就被外間認定為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沒有人敢打擾他們拆散這天賜的良緣。
“如無意外,我們應該會在總決賽見面吧,羽分。”
在抽籤結果作出宣佈後,白薯特意的走到我的面前,友善地伸出右手跟我握手。
“哈...應該是吧...”
哈叔曾經向我透露白薯存心積累要在班際比賽中與我一戰,所以對於現今的抽籤結果我並沒有感到一絲的驚訝。
?啦!
呼....
在與我握手的期間,白薯起勢的用力抓緊我的右手,彷彿就是想當場拍斷我手骨似的。
“奇怪...手掌完全感覺不到有任何手繭的跡象,面板毛孔細緻幼滑,完全不像是一隻運動員的右手。如果不是將開雙眼的話,我還會誤以為這是女性的手掌呢!”
白薯之所以這樣用力的握著我的右手,最主要的目的並不是想向我下馬威,而是想從中試探敵情。
茱莉大廈地下的樓層密不透風,能夠作出監視及刺探的空間非常的少。
哈叔的探子這兩個月監視的唯一成果,就是現我在練習的期間雙手經常戴上一雙藍色皮手套,但箇中的意義及用途完全沒法搞得清楚。
白薯為了弄清楚這點,特意借題揮主動邀請我跟他握手,試圖能否透過肌膚的直接接觸找出一些蛛絲馬跡起來。
只不過,他這回完全毫無所獲。
“痛...”
在握手中途大叫疼痛明顯的是一種示弱的表現,但白薯握手的力度實在過於橫強,我不得不舉白旗作出投降。
“哦,對不起。”
白薯連忙的鬆開右手,惺惺作態的作出致歉。
“唔....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行離開了,再見。”
我不斷搖動著充著血的右手,一臉沒趣的隻身離開禮堂。
“再見,我衷心期待著與你在場上較量的!”
白薯凝視著我的背影,默默的作出沉思起來。
“唔...那對藍色手套究竟有什麼作用呢?”
當天下午六時。
“白薯哥,我收到訊息附近的級市場裡頭的急凍蝦多士正在做特價,我準備去大手掃入存貨,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完成學校羽毛球學會的練習後,蝦紙棉一臉雀躍的說著。
“不了!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你跟司機到級市場掃貨吧!我會自行走路回家的!”
班際比賽日子臨近將至,雖則白薯認定他是次比賽勝券在握,但心底裡頭始終還是有著一股無形的壓力,無法盡情釋懷。
“那好吧!我會替你留意一下你喜愛吃的那個白糖糕品牌有沒有在做特價的!”
紙棉作出一道鬼馬的伸脷單眼表情後,一枝箭的衝入白家房車之中,指示司機前往附近的級市場。
呼...呼.....
房車的引擎聲大聲響起。
“整天就只顧著吃!”
白薯看到房車噴出一縷白煙快離開後,搖著頭苦笑起來。
夕陽落下,大陽與月光互相作出交接,街道的周遭均披上了一道金黃色的衣裳起來。
一個人安靜的在街上行走,欣賞著四周的風景,細味著天空的景色;
對於一個繁忙的都市人來說,某程度上可算作是一道非常奢侈的行為。
“唔...究竟跌在哪裡呢...唔...”
在連線著大街的一道巷子裡頭,一名穿著學校運動服的女中學生,背上一道鐵球棍,彎下腰的喃喃自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