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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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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眼睛卻是看向窗外,斜射的陽光此時卻是照在了綠皮火車的桌上,有點像曾經早晨照在我桌子上的陽光,雖然沒有早晨的明亮,但卻是比早晨的光更加溫暖,我用手輕輕地撫了一下光,那一刻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早上,撫著光我看向窗外卻是笑著說:“痛苦被沖淡,其實被沖淡不是痛苦,而是記憶,那時候他們好像是最真實的,可也是最荒誕的,人內心的醜惡往往會埋藏於心,也往往會在極端的時候才會出現,但在我們學生時代卻是到處出現,好像真的挺讓人討厭的,可也是最真實的,醜惡的讓人討厭,醜惡的讓人懷念,看著窗外,有時我也覺得奇怪,我居然開始注意以前注意不到的東西了,雲邊小賣部的,村裡趕集去賣菜的大爺大媽,稻田裡跟在小孩屁股後面的大黃……我想應該還有更多的東西我沒注意到吧,那是什麼呢?是那稀碎的記憶碎片?還是最初什麼也不懂的懵懂呢?”

說著,我們卻是相互看了看彼此,卻是又都看向了窗外,過往的記憶卻是又一次浮現在記憶裡,看到了那個懵懂的少年,長大的我卻是也懵懂著想著,我會蹦蹦跳跳地出現在她的面前,然後看著她卻是傻傻地指向了天空,叫她也看看,平時沉默寡言的我,此時卻是顯得那麼的開心與奔放,在她的面前卻是不加一絲的純真,我高興對她介紹說,你看,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誰曾想她聽後卻是一下子就哭了,而那是我第一次見她這麼的哭,我趕忙地輕揉她的淚,把她抱進了懷裡,輕聲哄著對她說:“琳雲不會離開我們的。”

她聽了,卻是哽咽的有些緩和,可是還是在哭著,沒有停止,邊哭邊說,不想要她們離開,可是最後一縷霞光散盡了,她們卻是真的走了,她哭的變厲害了,我一時間卻是拿不出什麼辦法,靈光一想,卻是蹦出了個點子,去逗她開心,突然我卻是蹦到了她的面前,滑稽的笑著叫她看向我,雖然她在哭,可是聽見了的她卻是不由的看了我一眼,我趕緊賣力的扭動著,怎麼滑稽怎麼來,放下了曾經高冷的姿態我卻是隻為逗她開心,直到看到她臉上露出了笑容,我才放下心來,我還是在賣力的跳著,漸漸地我卻是看向了她,看著她,我緩緩地走到了她的面前,輕擦拭她的的淚,輕撩起她哭亂的劉海,輕輕地幫她打理了一下,她紅著眼滿眼淚水的看著我,卻是真正地笑了,有些害羞用手輕捂著嘴,笑起來真的很美,我開玩笑地對她說:“你笑啦,終於不哭了,可把我難壞了。”

說著,她卻是認真地看著我,一下子抱著我,真切地對我說:“謝謝你,餘輝!”而我卻是撓了撓頭,表示沒關係,紅著臉,她才不好意思的緩緩地發開了手,我們相互看著彼此的眼睛,那一刻我們都笑了,突然她轉過頭看向了夕陽落山地方,自己揉了揉紅著眼睛,笑著對我說:“輝!以後你會陪我一起去看夕陽嗎?”

說著,我卻是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對她說:“你也會陪著我一起去看夕陽嗎?”說著,她卻是捂著嘴害羞的笑了笑,我們伸出了手,拉著勾,卻是說著一百年不許變,一定要說話算話,那一刻我的世界裡好像只有她了。

轉過頭卻是看見餘影依然在看著那個拐角,眼神卻是空洞與無光,我心裡卻咯噔一下,看向窗外的我卻是接著說:“想著有那麼一次在去吃飯的路上,親眼看著夕陽落下,那時的我還是獨自一個人,回頭看去,走在走廊上耳旁卻是傳來熟悉的聲音,以為是誰,卻是發現是路人在討論著哪班的人的樣貌,討論著各自的遊戲的戰績,討論著最近發生的趣事和‘八卦’,心裡卻是一陣唏噓,卻是繼續在走廊上走著,有時會抬起頭,看見熟悉的朋友也會示意著問好,一開始從食堂出來的時候,到了小店門口卻是感嘆東西很貴卻是很多都買不起,除了五毛錢的棒棒糖,其他能吃的卻都是一塊五毛錢以上,可是我卻是奢侈了一次,買了兩袋,路上我邊走邊吃,想扔垃圾來著,卻是看見旁邊的垃圾桶卻是了泡麵盒,有幾個甚至還溢了出來,回頭一看,卻是看到了店門口的棚子底下都是在吃著泡麵的人,我繼續走著,路旁的花壇甚至都有幾個泡麵盒子,像是剛吃完,又像是早就在這似的,我抬頭看了幾眼,卻是繼續往前走著,走在大路上卻是才變得乾淨了些,一切就好像如同平常一樣走著,走著去食堂,走著從食堂出來,然後在相同的大路上繼續走著,可是那一天卻是發生了我無法接受的事,也換掉了之前的班主任,在我的印象中她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一個人,她的眼裡沒有成績好壞之分,特別的關注成績在後頭的人,你努力最後的失敗,她卻是會默默地不做聲,有時很耿直,有時也很偏執,對我們會像朋友一樣,但面對我們的錯誤時她也會批評責罵,生面孔的班主任,一開始卻也是像她一樣,可是後來,她卻是變了,徹底地變了,她好像換了副面孔,我們也好像也換了副面孔,之前的嬉戲打鬧再也不見,下課是一片的死寂,原本我很感謝學校給我的捷徑,藝術生和小語種,當初介紹說的簡單畫畫就能考上大學其實一點也不簡單,捷徑下卻是無盡的折磨,記得那時我還沒認識她們,而那時的在窗外走著卻是成了我最快樂的時光,最享受的時光,雖說也就那幾分鐘,可是我已經很滿足了,沉默寡言的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只記得身邊的人好像變了副樣子,而我卻是不得不總是要戴上面具與之交流。”

突然,餘影的眼睛卻是亮了一下,看向了窗外眼神卻是開始變的堅定,隨即卻是堅定地說:“有些道理在不該年齡懂了,反而不太好,但是有些道理卻是又不得不去懂,你不想也沒辦法。”說罷,他看著窗外,堅定眼神卻是突然眯著眼,緩緩地伸出手,卻是說:“小二爺,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輪迴嗎?或者說我們能夠活上千萬年?”

他說著,語氣中卻是有著開玩笑的意味,可眯著眼卻是透露著堅定,一時我卻是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可是夢中的記憶我好像已經回答了無數遍的圓滿的答案,可是我醒來的我卻是一次也記不起來,仰著頭我卻是看向窗外,有些無奈地說:“應該不會吧,輪迴後的我們還會是我們嗎?千萬年後的人類還會存在嗎?宇宙的起點,亦是宇宙的終點,而我們的起點,也會是我們的終點嗎?”

說著,我卻是好像在說無關緊要的話,可是看向窗外,我卻是又無比的期望,就像小的時候看著動畫片我卻是無比希望自己也會飛一樣,也就像現在看著動漫的時候我卻是無比渴望自己是裡面的主人公,我向往,要是真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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