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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還記得那個棒棒糖,你是怎麼來、怎麼對待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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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認真對我說,時間會沖淡一切,會沖淡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可是我對她們的幻想卻是從未停止過,可現實總有會照在眼前的時候,而我卻是想笑,記得科幻電影中總會有著一道白光突然照著,然後你會一下到達你想要的地方,那幻想中的地方,可有的時候卻也是像做了場夢一樣,你會突然回到夢開始的地方,發生的一切就真的就像場夢一樣,夢醒的你愣愣地看向了周圍久久地不能忘懷,一陣微風吹過後,可能你還是獨自一個人站在那兒,然而那時的你終於也明白了,人總歸是要——向前走!

人們總說命運的齒輪會在某一時間轉動著,而改變著人生,可是小時候那個手中還在緊緊掯著棒棒糖的我,卻是從未想過自己的命運會怎樣的改變,只會眼睛緊盯著手中的棒棒糖好好的去珍惜,或許從小見證多少離別的我,卻是蛻變了些,可是蛻變了些的我只要一見到她們卻還是隻有無暇的純真,大人說世界是苦的,可是手中的棒棒糖卻永遠是甜的,一開始我不太明白,直到長大些的我只吃好吃的奶糖,卻再也不見那小時候愛吃的棒棒糖時,我才明白怎麼長大的我在大人的眼中卻還是個小孩子,見到路旁的楓葉,我下意識的撿起來,覺得她紅的好美,其實我也知道能紅可不只是楓葉,可是我卻時只想盯著撿起在手中的楓葉,想說些話,但話我卻是說不出來,可能是不太會說,也可能是心虛不會什麼優美的詞章,可細想來我好像真的不會這些,不就是個童話故事嗎?

不就是小孩子看的動畫片嗎?

不就是那平平無奇地天空嗎?

可是為什麼長大了我卻是還是跟個小孩子似的,喜歡看,有時也覺得自己幼稚了些,可是普通的我,活著,活著,卻是就好像,自己的生活咋就跟他們這麼像呢?記得與我拉過勾的人有很多,但是我卻是一直相信著,可能無數的現實告訴我,那些早已經不在了,可是經歷過無數次的離別的我又何嘗不知道呢?

從前的撒謊是給別人的,而現在的撒謊是給父母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才是個學生,還沒有走上工作崗位呢?

可是上了大學後的父母電話裡頭,卻是時常只報喜不報憂,我發現一個人在外面的我突然就變了,不再像初高中一樣電話裡頭的要吃要喝,電話裡頭最常聽到的話是過的怎麼樣和長途電話費貴,時間不會因為思念而放緩腳步,熾熱的青春和純真的童年也只有一次,就當我再次看向綠皮火車的窗外卻是發現時間原來是那麼當近,可伸出手卻又是那麼的遙遠,那一刻,我好像看見了記憶中的她們最美好的樣子。

父親說,當你窮困潦倒之時,正是你舉目無親的時候,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我總覺得父親說的有些太過於極端,可當現實撲來,我卻是一時不太敢相信,直到刀刃揮向我時,我卻是才是徹底地相信,後來我選擇離開他們,不想著拿刀反擊,卻是想著不能像他們那樣,這就好像是種釋懷,可是她們輕擦拭我的傷口時,我還是會感覺些疼痛。

新鮮感過後真的會是厭倦嗎?真的能回到過去嗎?我看著她們認真地說,我說的是我們!我把真誠留給同樣對我真誠的她們,小時候不夠真誠的坦白,卻是在此刻變的圓滿。

欲買桂花同載酒,可終不似少年遊,我常常對父親說,有錢沒錢回家過年,可是父親卻是說,當你落魄窮困潦倒的時候,家已經不再是那個小時候渴望的避風港了。當晚上突然有流星雨突然劃過的時候,你會立刻停下腳步,認真仔細地看著,忍不住的又拿起手機記錄,之後你卻是又緊閉合手,默默地低下頭開始了你的許願,你許願,希望自己有這些好的地方,又有那些好的地方,都說許願說出來,就不靈了,可是當你望向身邊空無一人的時候,心裡卻何嘗不想讓人知道呢?

可是你看著腳下的落葉,卻是感嘆,一晃又是一秋,有人再見,有人卻是再也不見。我不知道什麼是純愛,那個她,我只是尋了半生的春天,她一笑,便是了。瞬間的感動是短暫的,加上背景音樂,剩下的卻是漫長的現實,你不相信,卻是在短暫的觸動後,迴歸常態,你不會忘記我吧?

說著卻是很平靜很普通,還帶著些方言,我記得這句話,卻是在想真的有人能忘掉嗎?她們說,不要為明天而煩惱,也不要為昨天而嘆息,要想著今天會變的更美好,即使沒有也要想著,我想著,卻是想著一句話,縱你閱人何其多,再無一人恰似我。青春時期的我也曾喜歡過一個人,可是由於一些原因你我產生了那無法逾越的隔閡,但就像歌曲《晴天》熱評的一句話那樣:或許以後得我會喜歡上另外一個人,就像當初喜歡上你一樣,也許除了你,我再也遇不到能夠再次讓我感受得到心跳的人,到最後只能把你埋進心裡,我知道當青春逝去的時候,很多東西都會面目全非,所以我才更加珍惜,也許你會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遺憾,但我始終謝謝你,來過我的青春。

(從前,從前,那個人有陪你走到最後了嗎?)

當一段關係你停止了主動,或許你們之間的關係也就該結束了,AI不會主動聊天,可是他總是有問必答,而且還很有禮貌,可是AI終歸沒有感情。你想著每次難受的時候都想說出來,可是生活卻是告訴你,不要像個落難者一樣,告訴你的不幸。她們的存在我卻是走出了心裡的灰暗,你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卻是裝作不經,卻是不屑於她對於你的說詞,只想著裝作不經,她說我幼稚,我卻是唱著說:一年級的小偷,二年級的賊,三年級的美女跳芭蕾,四年級的帥哥沒人追,五年級情書滿天飛,六年級的作業一大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唱出來的,也不知道這歌是從哪裡傳來的,卻是好像覺得記憶中本就是有這麼一段,我隱約的記得那時我還在上二年級,那時候可一點沒覺得這很幼稚,甚至是還很流行,每當唱起這首歌的時候卻是在想到了三年級、四年級真的是這樣嗎?

山高路遠,看世界,在找他們,也在找她們,更在找自己,我看著綠皮火車的窗外,有那麼一刻,我想過,一定要飛出去,與你們永遠的在一起,小時候的約定,我一定要履行。

黃昏下只有兩個人的背影,一個人是我,一個人是她,我們曾許下過諾言,說要一起去看夕陽,一起為她們駐足,現在終是實現,我有些不敢相信,可看到她們正在向我們招手的時候,我才確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一陣微風吹撫,還是那從前,那是故事開始的地方,而現在我也才明白,那其實也是故事結束的地方。

看著手心,居然還緊握著根棒棒糖,我看向了她,卻是伸出了手,一下子卻是拉住了她的手,而這一次我確實拉住了她的手,我把手中的棒棒糖攥在了她的手心,說著一定要保管好,就當我們拉著勾的那一刻,我們又重新定下了約定,而她看著我,卻是攥著手中的棒棒糖,眼中卻是沒有一絲的幼稚,卻是滿眼的真切,我也在真切地看著她的眼睛,眼眸相看的那一刻,我們卻是有那麼一絲的害羞,可是在夕陽下只有我們兩個人,再次相看的那一刻,眼睛裡全是對方的樣子。就當回憶再次襲來的時候,那或許是我們揮手說再見的時候吧!

也許是吧,可是看向綠皮火車的窗外卻是才感受到又一個站點的到達,微風告訴我,這一次還是像剛才的那樣上來了許多的人,但同時也下來了許多的人,我看著,靜靜地看著,有些人搖搖晃晃上了車一下子就睡著了,有些人卻是安靜的像個孩子一樣坐在角落只會看向四周,而有些人卻是渾渾噩噩走著身體卻好像不屬於他似的,蛇皮袋抱在懷裡,塑膠桶卻是在睡覺的時候拎著,有時很安靜,有時卻是很吵,聽不懂的方言,卻是聊得起勁,挺著個大肚子,卻是抽起煙,小推車上的食物他們大都視而不見,可是包袱裡的方面面他們卻是吃的起勁,我看向窗外已經看了許久,卻是一直在看著,此時的我看向窗內外的一切都變得是那麼的平靜,我好像習慣了,可又好像是釋懷了,透過窗外我卻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在學校面對領導視察的時候卻是用著兩節課的時間趕緊大掃除,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也有過藉著倒垃圾的名義在校園裡散步,可是我看著,揉了揉眼卻是看到只是窗外的風景,想起那幾個比較社會的朋友卻是,看到了他們在廁所裡偷吸著煙,不過也好奇,我們居然也成了朋友,元旦活動太嘈雜,太亂,人山人海的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笑的還這麼的開心,運動會上的吶喊,我卻是見不到一絲的嬌羞,卻只有的是那勇奪的榮譽,見不得一點傷痛,會第一時間有人慰問,待會吃什麼飯,是一起想的,下課也是聚在一起的,連廁所都是要一起去上的,做樣子的事情我們比誰都看的一清二處,卻是很喜歡這樣,以至於最初的信任都沒有了,小大姐的精緻容顏,激情舞蹈我們很愛看,上臺的歌唱同學我卻是從未見過他們這麼認真對待過,我們好像目光都集中在了那裡,可是青春時期的我們誰又不喜歡漂亮的帥哥和美女呢,可是一切結束的太快了,以至於活動結束時卻是沒反應過來,你愣愣地站在原地,卻是感嘆又要上課了。

真的那裡有陪你瘋的人,但卻是沒有瘋的時間,直到後來時間是有了,是很長很長的那種,可陪你瘋的人卻是沒有了,其實一開始你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直到你苦了累了樂了卻發現身邊一個可值得分享的朋友都沒有的時候,你卻是愣住了。看向窗外,你看著,小心地捧著手裡的光,對她們認真地說,你們看!這是光!我抓住她了,心裡不會產生,算了,你肯定覺得沒意思,而認真地看著她們從我手中撫著光,說這束光真亮。你說,為什麼,每次看到你們的時候,我卻是無緣無故地說著些話呢?

就好像現在一樣,我卻是想問,你會等待還是離開……在評析會上,是沒有人多少人開心的,因為上臺發言的代表永遠都是成績最優秀的那一個,領獎的也永遠都是成績優秀的人,常常在班級墊底的你卻是不屑,你想著就這樣過著,反正都一樣,別人都把高考當作上岸的轉折點,考不好註定是要淹死,而你卻是從未把他當作岸看待,寧願抓著樹樁和樹枝泡在水裡,沒有樹枝卻是寧願變成魚永遠的生活在水裡,可總有些人是淹死在了水裡,死前他們看著水裡的魚卻是覺得有些不公,可是淹死後的他們卻是不會再想這些了,因為他們已經徹底的死了。

感受著綠皮火車的發動,窗外的一切卻是又開始向車後走去,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卻是像小時候看電視機一樣。

看那斜射的陽光,我好像看到她們的微笑,我離不開她,卻是也眯著眼看了起來。坐在門檻上,看你那日出日落,頭抬起來卻又低下去,直到最後一身的彈簧都鬆弛了,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有那麼一時,我記得他們都叫喊著你叫火燒雲,而我卻是不太清楚,一直在駐足的我卻是看到了你全身都紅的厲害,全天空都是你身上的顏色,很美,真的,但我卻是並未多注意這些,美麗下的你卻是有些暗淡,我忍不住地向前走著想看看你,直到靠近的時候,你卻是有些畏縮,明明很美的你,卻是告訴我你的光再也不能像白天那樣,說你將永遠的消失在了那兒,我並未畏縮,像當初你們安慰那樣安慰著你們,而你卻是把最後的光照在了我的身上,有些畏縮,卻還是擔心這有些暗淡,我小心地捧著她,放在了心裡,卻是微笑著說謝謝,這是我見過最亮的光,那一刻天邊的她那裡漸漸地變得灰暗了下來,我看向身後,卻好像隱約的看到了那裡有著比白天還要亮的光,而我也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卻是義無反顧的看向了她,走向了她,逆著光行走,那一刻我好像變成了光。

身邊的人對我說,成績最重要,為了成績,你下課不出去,活動可在教室裡學習,不睡午覺,甚至有時晚上的你還在被窩裡奮戰,你期盼著下次成績會考的更好,可是最後你卻是發現你所做的一切,並不得到遭人看好,成績也不一定提升,看著那些名列前茅的人隨便一考就超越了大多數人的努力,你終還是猶豫了。

可是我的高中不止有這些,剛來到畫室的我躊躇滿志,你有你的理想,他有他的目標,可是開始集訓的時候,卻是發現,那時候卻是也有我熬不完的夜,畫不完的作業,衣服上永遠洗不掉的顏料,手上永遠洗不乾淨的鉛筆灰,無數次的責罵與重畫,卻是打擊我要強的心,有時候我真的很恨,可不知為何,現在的我卻是感謝與理解。

或許那時候的我真的是受不了一點委屈,也受不了那種嚴厲的管著,見不著虛偽的面孔與裝樣子的理解,可是後來當教育閉環的時候我卻是愣在了原地,那不就是曾經的我嗎?

我看著窗外,陽光斜射下,卻是看著餘影還在看著窗外的遠方,想著那是遠方,會是個一望無垠的地方,他如同浩瀚的宇宙一樣神秘,可是神秘的面紗下卻是隻有藍天、白雲還有太陽,十七八歲的我,呵嘻一笑,人活著大都也就七八十歲的那樣,輪迴是千萬年的,可是無論多久,那都是我純粹的嚮往,對於美好的一切我希望的是永生,大道之行也,又何為大道?

續續緣緣,生於這世界,生於另一世界,我希望去另世界,而她卻是也希望去另世界,雖可以永生與輪迴,可又怎能續緣,你看到的是虛無縹緲的修仙和那展現的無限神通,卻是看不到自己也是個震撼的世界,那世界的我脫穎而出,經歷數不盡的紅塵,卻是看不到三六九等視人命為螻蟻的悲哀,為什麼會產生虛偽邪惡的神,因為那是人!

至死不渝是愛也是情,人情的永真,美好的永存,宇宙可能是無限,但愛無限,夢中的世界也許並不完美,但你自己幻想出來的世界一定是完美的,那是你的世界,可那有又不是你的世界。

沒有永恆的筆,更沒有永恆的芯,人活一世兜兜轉轉,一眨眼就過去了,七八十年一閉眼就過去了,我不去想這七八十年另一個世界會不會存在,但我一定會想這七八十年,我的世界一定會消失,而我一定會存在另一個世界,至於那個她是否存在,我想她一定會存在,也一定會死去,至於我,我卻是希望美好可以永生,可以輪迴,可以永世相存。

喜歡自照之心中的光()自照之心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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