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極品,就不得不說說清、雅、純、豔四姐妹了。
因為,她們是極品中的極品,尤物中的尤物。
或許,是受到了柳韻錦與晚晴的影響,她們已比之前更加明豔。
明豔的女人也分很多種,有些嫵媚誘惑,有些清新淡雅,有些身柔淫姿。
然,她們卻不屬於其中任何一種,而是從上到下的雍容華貴。
女人一旦和雍容華貴沾上了邊,那自然也能身價暴漲,貴不可言。
她們除了得體、大方、妖嬈外,還多上了幾分舒悅。
至少,來到此處的客人都很舒悅。
這也離不開她們的技藝,琴簫合奏、腰鼓水袖、刀劍槍戟、登雲掛霧,身韻合一,樣樣傳神,實乃仙闕之姿,月闕之容。
技藝群的女人,即便登不上大雅之堂,也絕不會一無是處的只能去依附男人。
不需要依附男人就能活出精彩的女人,也往往能成為讓男人沉醉、難以自拔的女人。
此刻,使得一眾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讓眾多男人“馬是瞻”的清、雅、純、豔已看到了殤沫,她們眉眼勾魂,一姿一動間皆散著難以抵抗的魅力,在幾分淺笑,幾度低語後,翩翩然地來到了殤沫的身前。
不過,她們好似更關注立身在殤沫一側的鄭言。
她們悄然挑動著眸光,打量著鄭言,鄭言也在看著她們。
淡綠的頂,硃紅的欄杆,滿香的紅綢白紗,雕花的樓臺閣窗,在斑斑燭火的照映下,她們有著別樣的靈動,鄭言也有著別於他人的氣質。
“你們…不怕我?”
鄭言已被她們看得羞澀,只得率先一語,免於冷場。
“怕?”純姑娘漸抬錦帕,抿嘴一笑,“我們為何要怕你?”
“我…”鄭言“吱嗚”垂眸,越聲淺,“我的樣貌著實醜陋,恐...嚇到…”
沒等他說完,豔姑娘便盈笑了起來,“別說將軍這般容貌了,就算沒有頭的,我們四姐妹也是見過的…”
雅姑娘接著笑道“就是,就是。這些年來,來我們‘繡芙蓉’的醜男人還少嗎?我們開門迎客做生意,又不是選什麼男寵,哪會管容貌怎樣,只要不影響掏銀子的度便是了…”
清姑娘,嬉笑道“我們四姐妹啊,也算是半個江湖人了,大小陣仗倒也見過不少。可,你這般容易臉紅的將軍,我們倒還是第一次見…”
“好了,來者皆是客,姐妹們就不要取笑他了。”純姑娘側身一揖,展臂迎姿,“將軍既隨殤沫少主而來,一定是有要事相商,還請先到廂房,飲些茶水,歇息片刻...”
豔姑娘掩口而笑,“對,將軍先到廂房,我們四姐妹呀,隨後就到。”
鄭言沒有做聲,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又在眸光躲閃間漸轉身姿,看向門外,“我還有些弟兄在門外…還請四位姑娘多多…”
雅姑娘,搶眼道“將軍放心,我們會替將軍安頓好門外的弟兄的。”
鄭言,驚眸上抬,“你們…你們知道我手下的弟兄就藏身在‘繡芙蓉’外?”
純姑娘,柔聲道“我們不但知曉將軍的手下就在‘繡芙蓉’外,我們還知道一共有三百四十八人,其中二百八十四人是刀盾兵,剩下的六十四人乃是弓弩手。”
鄭言,怔道“那…那你們也知道我們來自居庸關了?”
豔姑娘“噗嗤”笑道“在這邊城啊,能逃過我們四姐妹眼睛的人和事,還真不多…”
純姑娘,柔媚一笑,“將軍擅離職守,已是死罪…不過,純兒倒是願意護下將軍,就是不知純兒能不能貼身保護將軍呢?”
“貼身…保...護…”鄭言本就紅撲撲的臉,好似又對映上了一縷霞光,“這…這怎麼能行…著實不妥…不妥啊…”
四位姑娘聞言,緊盯鄭言不放,沒過一會兒又皆喜笑顏開,再也合不攏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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