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喝下還不簡單,直接用繡花針往身上一紮,保準這小子立馬醒過來,”一灰衣大漢,說,“只不過,這扎的地方,總不能是不疼不癢的地方,就扎他的大腿根,對,就扎大腿根…”
“哈哈哈~”一旁的冷溶月聞言,再也忍不住了,她已笑得合不攏嘴,“我說廖掌櫃,你想必是在七十二教坊中待得日子太久了,都用上這些教坊裡的小伎倆了。”
“不是,大小姐,”廖掌櫃急忙解釋,“我廖壯沒什麼長處,就是能對付些小毛賊和下三濫,大小姐你也知道,我們教坊中是最不缺貌美姑娘的,平日裡啊,一些覬覦姑娘們美貌的狂徒,是什麼都偷,就連貼身之物都不放過,這種事兒,我現在說起來,都感到不恥!”
“可,最不要臉的是,這些無恥狂徒被我抓到後,還百般辯解,死不承認,那我也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方法了,”廖壯,接著說,“大小姐你可能有所不知,人的大腿內側啊,是最敏感的,只要紮上幾針,沒一個不敢說真話的。”
冷溶月聽後,幾乎笑得岔了氣,只見她前俯後仰著,一隻手拍著桌子,一隻手捂在嘴上,沒了一絲端莊。
殤沫第一次見到冷溶月這般,雖與以往的形象天差地別,但,他心中反倒不禁生出了幾分喜悅。
——原來,能看到自己喜歡的人開開心心的,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
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痴醉,也在尚未察覺中咧開了嘴,只是,他的笑是無聲的,又是真正自內心的笑。
“沒…沒那麼麻煩…真沒那麼麻煩…”冷溶月似在抹著眼淚,即便如此,還是止不住她的笑顏,“李掌櫃…你現在就去後廚吩咐著準備些醒酒湯吧…不對,要多準備些,保不齊一會兒啊,誰也和秦大哥一樣,也醉倒在地上了…”
李貴,拱手,“是,大小姐,李貴這就去辦。”
“那誰,那個人,你過來,”冷溶月的眸光無意間落在殤沫身上,現對方一臉痴醉,成了一個只會咧嘴笑的呆瓜後,不僅收斂了笑容,也將眸子極快地垂下,“過來啊…”
她的聲音明顯在減弱,尾音中也帶上了少許羞澀。
眾人也在這時開始慌亂,紛紛互望,像是都在尋找一個目標,但,這個目標又是模湖不清的。
又過了良久,冷溶月的神情驟然嚴肅,就連呼吸也冰冷了起來。
只見她緩緩抬頭,眸光中散著昔日的女皇氣息,“殤沫,你過來。”
殤沫的身子瞬間麻了起來,雙腳已不聽使喚地向其走去。
“一會兒,你持掌用柔勁去擊打秦大哥的腹部...”
殤沫很配合地點頭,全然不問原由。
當,她們二人來到秦樓客身旁時,眾人的眸光也停止了移動。
殤沫自是照著冷溶月說的去做著,他用手掌在秦樓客的腹部連拍幾下後,秦樓客竟勐然坐起,隨之作嘔了起來。
這一刻,眾人才意識到,冷溶月之所以讓殤沫以柔勁拍打秦樓客的腹部,也只是為了讓秦樓客腹中的酒水翻湧,酒水翻湧到鼻腔後,到了無法正常呼吸時,人也自然就醒了。
連連乾嘔的秦樓客,並沒有出現不堪的畫面,不知是默默地嚥了回去,還是坐起的瞬間,酒水自動重回了腹中。
但,可以確定的是,他依舊醉意濃濃,神志不清。
“涵影姐姐的脾氣,秦大哥你是知道的,今晚可是你們的新婚之夜,就不用溶月再提醒秦大哥你什麼了吧?”
冷溶月的聲音很輕,說出的每個字卻閣外清晰,秦樓客也在她話落,完全跳了起來。
他大概是清醒了,只聽他喃喃道“溶月,我需要些醒酒湯...”
冷溶月,澹澹一笑,“已為秦大哥在準備了。”
秦樓客用雙掌揉了揉臉,“喝下醒酒湯,再歇一歇,應該就沒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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