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天罡霸刀,不過你的刀法和其有幾分相似。看來天罡煞氣對江湖各門各派的招式有非常大的影響,哈哈.....”
盤膝坐在棺槨上的老頭兒眼見楚忘快要走火入魔,他單手一揮,同楚忘鏖戰的傀儡單手甩出利刃,恭敬的站在黑暗中去。
“天罡霸刀?”
楚忘劇烈的喘著粗氣,低喃一句,他在淮陽的時候,偶然聽趙老頭兒提及過刀痴雲遠一次,而天罡霸刀正是對方的絕學。
七十二刀訣是戮殺的武技,靠的是刀罡煞氣爆,一招比一招兇險,的確有所借鑑於刀痴雲遠的招式。
“小子,你會成為老夫手中最為玩美的傀儡。不過在此之前....”老頭兒說到此處,停了下來,打量一番楚忘,嘶啞的說道,“你得填飽老夫的肚子。”
當老頭兒的話落下,凹糟中所有的利刃全部抖動起來。
楚忘眼神一沉,收起手中的刀鋒,忽然開口,“前輩和二十四年前的泗水巫蛟被重創有什麼聯絡?”
老頭兒手中的動作一頓,玩味的盯著楚忘,嘶啞的笑了起來,“呵呵,看來是一個有趣的小傢伙。你臨死前問出這些又有何用呢?”
“前輩是錢長老的師父吧,你們的招式看上去都像是陰陽家的手段。”楚忘偏轉過頭看向站在密室門口的錢吏,看似平靜的說道,“我聽家中長輩說昔年郭老幫主不幸去世於泗水巫蛟的圍剿之中,若是晚輩沒有猜錯,郭老幫主乃是聽從長輩的命令從事。”
站在密室門口的錢吏目光瞬間犀利,不僅是由於楚忘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而且還提及了泗水巫蛟的事情。
老頭兒抬起頭看了一眼錢吏,看來對方抓回來了一個十分有趣的小傢伙,他身體前傾,衝著楚忘嘶啞的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
楚忘斂神,看錢吏的神情,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
前些時日,彭十二對他說錢吏承認犯下所有的罪,他就感覺到有些蹊蹺,一個無惡不作的人,竟會在如此短暫的時間束手就擒,簡直不可思議。
他見鷹派的王十七聽從錢吏的吩咐,又見錢吏手握打狗棒,心中便是有了猜測。
如今打狗棒在錢吏手中,看來當年失去蹤跡的郭老幫主的確已死。
“晚輩乃是劍邪宗楚歌之子。”楚忘朝著老頭兒一揖,恭敬的說道,“見過前輩。”
“楚歌?”
老頭兒審視起楚忘,壓低了嗓音,怪笑起來,“沒人和你談及老夫嘛?”
楚忘在老頭兒的注視下,搖搖頭,“十六年前,我劍邪宗被人一夜之間剷除,關於二十四年前的事,我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
“你很聰明,不過我和你的父親並沒有什麼交情。”老頭兒怪笑一聲,盯著楚忘說道,“若你認為這是救命稻草,老夫接下來的行為恐怕會讓你失望。”
楚忘瞳孔一縮,他的確是在賭,看看自己那個死去多年的爹是否會保佑自己。
“你走前來。”老頭兒向楚忘招招手,怪笑著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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