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姓秦。”
容萱一聽,就知道是秦灝,當即了冷了語氣,“跟他說,我很忙沒空見他。”
“好的。”
“有勞了。”
“不客氣,那容秘書,沒事我就先掛了。”
“好的。”
結束通話電話後,容萱思考著秦灝怎麼知道她在這裡,思前想後,她拿出電話走到外間的陽臺,撥通了歐陽醫生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她就立馬詢問,“歐陽醫生,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好的,請說。”歐陽醫生禮貌的回應。
“請問是不是你告訴秦灝,我在蕭氏。”容萱本想委婉一點,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門見山。
“對的。”歐陽醫生回答得十分坦然,“秦灝最近恢復得不錯,他說他想去看看你,又不知道你在哪裡,我看他恢復得差不多,就給了他你公司的地址,讓他來看看你。”
說著說著歐陽醫生自己也覺得不對了,遲疑道“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啊,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沒事。”容萱溫聲道“我只是隨便問問。”
之後容萱問了些關於秦灝恢復的情況,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站在陽臺上,看著高樓疊起,,車流如注,處處繁華的都市瞰景,心中情緒複雜繁瑣,如今秦灝的病情逐漸好轉,自己對他也算是不虧欠,可是他的未來該怎麼安排?
自己現在與蕭子淵之間雖然有了感情,但是蕭子淵真的就會是她一生的容身之所,溫暖港灣嗎?
未來,到底是在腳下,還是在遙遠的前方?
想到這裡,輕輕的撥出一口氣,彷彿是要將心頭的濁氣全部吐出來。
蕭氏集團的大門口,秦灝穿著一身休閒服,站在那裡仰張望這棟高雅大氣,氣勢恢宏的大樓,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落寞,萱萱就在這裡,卻還是不願意見他。
自己當初是犯了錯,作了孽,但是自己的心意卻比金堅,如果不是動了心,自己怎麼會一錯再錯,錯到這樣一個悽慘的結局。斤序場弟。
看著眼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容萱,他心頭又對溫蔓生出了一絲怨恨。
當初兩人也算是好聚好散,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性格安靜,脾氣溫和的她會做出這樣讓人指的行為,越想他越覺得氣不過,決定去找她。
當初容萱說過,溫蔓現在在看守所,所以他招手攔了一個計程車就去了市內看守所。
直到坐在了看守所的探望室,他起伏不定的心才安靜了下來,壓抑的空氣,嚴肅的氣氛,靜默的房間,讓他都不敢用力呼吸。
裡面的門被開啟,當溫蔓穿著一身囚犯的服裝,頭披散著從門那邊走進來時,秦灝突然又有些不忍。
溫寧蕊看著坐在防彈玻璃外,依然清俊爽朗的秦灝,眼中的光景已是變幻了數次。
“沒想到,你還會來看我。”雖然這個男人負了她一生,但是曾經刻骨銘記的感情依然殘留在心底。
哪怕扭曲成了一份不溶於愛也不脫離恨的扭曲感情,她還是忍不住多看他兩眼。
溫寧蕊的出聲,讓秦灝目光動了動,溫蔓的臉已經不復之前的清純可人,容萱說過她整了容,現在看的確漂亮了許多。
雖然那張臉比之前好看了許多,但是那顆心卻再也找不回以前的純真善良。
“你為什麼要那樣做?”秦灝低沉著聲音,喟嘆著問道。
“我為什麼要那樣做!”溫寧蕊望著他的目光由留戀轉為了嗤笑,“那你又為什麼要這樣待我,秦灝,我對你不好嗎?我為你付出得少嗎?為什麼你要背棄我?”
秦灝聽著她的話,心頭沉重不已,說來說去,還是自己做的孽。
“可是即使是我負了你,但是容萱是無辜的,我爸媽是無辜,容萱的媽媽也是無辜的,你一下子害了那麼多人呢,你難道就不覺得愧疚嗎?”秦灝擰著眉,痛心疾的問道。
“愧疚?”溫寧蕊聽到這個詞,忍不住笑了出來,聲音滿是悲涼“我為什麼要愧疚,當你不顧一切的拋棄了我的時候,你愧疚嗎?當你要我的孩子離開我,你愧疚了嗎?當你跟容萱談情說愛,恩恩我我的時候,你愧對我了嗎?”
秦灝被溫寧蕊連續的逼問,愧疚得說不出話來。
“你沒有!”溫寧蕊大聲的斥責,眼中的淚就那麼突然的滑下,她指著秦灝,狠厲指責,“秦灝,你從來就沒有愧疚過,那我為什麼要愧疚,我失去了一切,那我也要你失去一切,我還要容萱失去一切,這樣我們才能平衡,互不相欠,你說,難道我做錯了嗎?”
秦灝望著激動得幾乎失控的她,被她刺激得有些白的嘴唇微微顫抖,卻說不出一句話。是他有錯在先,無論是她還是容萱,自己都是虧欠的。
溫寧蕊的激動引得獄警立馬就衝了進來,這次她卻沒有平靜下里,而是整個人貼在玻璃上,近距離看著秦灝,同情的冷笑,“你以為你的萱萱又有多純潔,在你為她失去一切,為她昏迷不醒,為她臥床不起的這段時間,她早就和蕭氏集團的董事長結婚了,她不過也是嫌貧愛富的虛偽女人,虧你還這般真心真意的待她,她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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