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萱萱不是那種人。”秦灝聽著她的話,不去相信。
獄警見溫寧蕊這樣失控,拿出軍棍用力的打在她的背上,喝道“坐下。坐下!”
溫寧蕊卻充耳不聞,任由那狠的棍子一次又一次打在自己的身上,她拼命的笑著,“秦灝,你以為你守得到幸福嗎?別做夢了,容萱不愛你,你也只不過是她的跳板,她利用照顧病重的你為藉口,博得了蕭子淵的惻隱之心,讓他被她善良的外表迷糊,才娶了她。這樣一個心計深沉,不擇手段的容萱,你看得清嗎?你認得出嗎?”
秦灝被她的話震駭住了,胸口劇烈的起伏。卻半天找不回自己的聲音,心裡不停的質問,真的嗎?真的是這樣嗎?萱萱是這種人嗎?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見到秦灝動搖的神色,溫寧蕊被獄警拖著往回走,她握不住對秦灝通話的話筒。瘋狂的掙扎著叫囂著,哪怕是嘴唇已經被咬破,鮮血淋淋,她依然在大吼“秦灝,你不會有幸福的!不會的!”
秦灝眼睜睜看著她被獄警帶走。那樣癲狂的模樣,讓人觸目驚心。
“你該走了。”外面的獄警聽到動靜,也走了進來,提醒著他。
“好……好的。”秦灝起身,邁著已經僵硬的腿,往外走。
走出看守所,心處的那份壓抑與悶疼卻揮之不去,倍受摧殘的神經卻停留在了溫寧蕊聲嘶力竭的嘶吼當中
“你以為你的萱萱又有多純潔,在你為她失去一切。為她昏迷不醒,為她臥床不起的這段時間,她早就和蕭氏集團的董事長結婚了。她不過也是嫌貧愛富的虛偽女人,虧你還這般真心真意的待她,她不配!”
“容萱不愛你……”
“這樣一個心計深沉,不擇手段的容萱,你看得清嗎?你認得出嗎?”斤序場號。
“秦灝,秦灝,你不會有幸福的!”
秦灝痛苦的抱著頭,頓在了看守所門口,額頭的青筋突起,不住的搖頭,“萱萱不是那種人,萱萱不是,她說過,等我好了,我們就結婚,去一個所有人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過平淡安靜的生活,她不會拋棄他的,更不會嫁給別人。”
然而,秦灝也記得,每一次當他問治病的錢從哪裡來的時候,容萱總是迴避或者搪塞,他的心變得更加不安定
容萱說過,一個有錢人出錢給他治病,而她就為那個有錢人打工,但是今天那棟高階大氣的寫字樓,不是一般老闆能擁有的。
擁有著這樣財力實力的老闆必定是久經商場,看遍冷暖的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無條件的幫助陌生人!
這時,溫寧蕊的話開在他心裡入駐,難道容萱真的還隱瞞了其他真相?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秦灝再次搖頭,不會的,不能這樣懷疑她,萱萱不是那種人……
兩股情緒在心頭激烈交戰,秦灝倍受折磨,全身無力的癱倒,他仰面躺在了地上。
清風如同一隻溫暖的手,帶著一份安定的魔力,讓紛亂的思緒瞬間得到平復。
容萱站在陽臺上,感覺到心情不再有過大的起伏之後,才轉身準備往回走。
不料,剛回神,就見到穿著一身墨蘭色西服,俊挺不凡,妖嬈萬千的韓向臣正倚著牆,神態慵懶,眉眼溫柔的望著她。
見到她轉身,他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笑得更加柔和,“看你在想事情,就沒有打擾。”
容萱對見到他表示無奈,“你怎麼又來這裡了?”
他不是也是公司老大嗎?怎麼那麼閒?
“小萱萱,你真好,我每次來的時間你都記得,不然你怎麼知道我經常來啊,我真感動。”韓向臣說著,就笑眯眯的靠近容萱。
容萱見到他的動作,立馬橫向拉開一步的距離,隔空而視,指著前方道“韓總,您來找蕭總的話,辦公室在那邊。”
韓向臣絲毫不被容萱客氣的語氣影響,迎難直上,“誰說我找那個冰塊了,我找你,小萱萱你不會忘記了吧,上次說好的午餐呢?”
“上次不是吃過了嗎?”容萱不解的反問,上次還是和蕭子淵一起的,那頓飯差點沒噎死她。
“那怎麼算,有旁人在呢。我要我們倆一起吃。”韓向臣撐起身,站到了容萱的面前。
兩人一起吃?
容萱想想就覺得不樂觀,“我中午有事,不行。”
況且她已經答應蕭子淵,一起吃飯了。
“是嗎?我可以等,等你忙完為止。”韓向臣卻不依不饒。
“韓總,”容萱頓時覺得頭痛,“我真的沒時間。”
“我可以等到你有時間為止。”韓向臣堅持不懈。
“……”容萱撥開他,轉身往辦公間走去。
“小萱萱,那你是默許了。”韓向臣的聲音繼續尾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