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祖抬起頭看向秦芳,然後冷笑了一句,
“你沒看到牧鋮和雲惜現在感情正好,要是他們真的離婚了,你覺得以牧鋮的性格,他會稀罕在別人面前表演秀恩愛的戲碼?”
“牧鋮自然是不稀罕在別人面前秀恩愛,但在他爺爺面前就未必了!”秦芳吐槽了一句。
“你覺得牧鋮現在還有必要在爸面前,說一套做一套嗎?可別忘了,當初是爸叫他回來接管林氏的,不是他自己想回來的!”
“誰知道啊?說不定是欲擒故縱的戲碼而已!”
林耀祖盯著秦芳看著,秦芳心虛了一下,然後移開視線,問了一句,
“我說的有錯嗎?”
“我知道,你一直覺得牧澤吃虧,你是牧澤的親媽,你希望牧澤好,這可以理解。
但爸當初會做出那樣的選擇,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不然我還是他親兒子呢,他不是照樣看不上我!”林耀祖吐槽道。
“你能跟你兒子比嗎?”秦芳瞟了林耀祖一眼,無語道。
“我就是比不過,所以認命。我勸你,也別整天想著整一些有的沒的,有這樣的精力,還不如好好享受你的富太太生活!”林耀祖說完,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這麼晚了,你還想去哪裡啊?”秦芳生氣地問道。
“晚上發生這麼多事,太壓抑了,我出去透透氣!”林耀祖應道。
“你又想去找哪個妖精啊?”秦芳氣不打一處來出來質問道。
“秦芳,你別總是將我想得那麼不堪好不?”林耀祖皺著眉,不悅地反駁道。
“那得你自己能行得正坐得端!你自己敢做,還怕別人說啊!”
“秦芳,你再這麼無理取鬧,我們就離婚!”
“你……你想的美,我死也不會離婚,成全你和外面那些妖精的!”
“我懶得跟你理論!”林耀祖惱羞成怒道,然後一甩手走出客廳,不搭理秦芳了。
秦芳氣得跺腳,但又無可奈何的。
雲慕和將柳豔娥拽回家,兩個人幾乎是從車上打罵到下車,進了雲家的客廳,柳豔娥更是在客廳裡鬼哭狼嚎,控訴雲慕和欺負她。
鬧得雲老夫人和雲曉都出來了。
“爸,媽,怎麼了?”雲曉錯愕地問道,走過來攙扶母親。
“雲曉啊,你爸瘋了,要打死媽媽了。” 柳豔娥聲嘶力竭地控訴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是一起去參加林老的壽宴嗎?怎麼回來成這般德行啊?”雲老夫人杵著柺杖問道。
“你問問你的好兒媳,晚上在林老的壽宴都做了些什麼,我們雲家的臉面都被她給丟光了,還得罪了林家!”雲慕和說到這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雲慕和你個老糊塗,是非不分的!”柳豔娥罵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雲老夫人杵了一下柺杖,呵斥道。
頓時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了。
“慕和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雲老夫人看著兒子問道。
雲慕和扶著母親坐下後,將晚上在壽宴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媽,你說她是不是瘋了,公然在林老的壽宴上鬧事,還說雲惜和牧鋮早就離婚了!”
“我哪有胡說八道,我說的就是事實,林牧鋮跟雲惜早就離婚了,他們今天不過是在林老和賓客面前演戲而已!”柳豔娥辯解道。
“你怎麼知道牧鋮和雲惜離婚了?”雲老夫人看著兒媳婦並問道。
“反正我知道就是了!”柳豔娥頓了一下應道。
“就是她自己杜撰的,為的就是給雲惜潑髒水,在林老的壽宴鬧事!”雲慕和說到這裡更氣了。
他怎麼就娶了這樣一個總是將這個家鬧得雞犬不寧的婆娘,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你胡說,要不是林夫人跟我說的,我怎麼會知道他們早已經離婚了。”柳豔娥脫口而出反駁道。
“林夫人跟你說的?哪個林夫人啊?”雲老夫人追問道。
柳豔娥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將林夫人給供出來了。
“快說!”雲老夫人呵斥到。
柳豔娥嚇了一跳,脫口而出就應道,
“就是林牧鋮的繼母,林老的兒媳婦秦芳。要不是她跟我說的,我怎麼會知道牧鋮和雲惜已經離婚的事。
再說了,林夫人也不可能騙我啊,他們倆事實上就是已經離婚了!”
“她說的你就相信,她叫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雲慕和氣得真想將柳豔娥的腦袋打破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我為什麼不相信啊?要不是事實, 她幹嘛要騙我啊!”柳豔娥反駁道。
“那她怎麼不自己跟林老說,非得等你這個跳樑小醜在壽宴上像個瘋子一樣公佈所謂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