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蘭想了想,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啊。
畢竟肖晨把人家打得夠慘。
而且她覺得肖晨下跪也沒什麼問題,一個卑賤之人罷了。
呂凱盯著薛蘭道:“怎麼樣?是辦不到就走開。
我現在就給我舅舅打電話。
讓你們的國醫大會辦不成。
讓你們在南方八府面前丟臉!”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也跟著喊了起來。
“趕緊跪下給呂少道歉!”
“還是不是男人,趕緊跪下,打了人,就得承擔後果!”
“下跪磕頭怎麼了,你們這種卑賤的下等人,還要什麼面子,下跪不是家常便飯嗎?”
“就是,薛蘭小姐,你要是連這事兒都辦不到。
那乾脆國醫大會就別辦了,大家都走人算了!”
這裡邊有方才在外面給肖晨下跪的人。
他們懷恨在心。
這一次,非要讓肖晨下跪不可。
肖晨越慘,他們就越高興。
眾人都在吶喊,絲毫不顧呂凱方才做了什麼。
薛蘭冷冷看向了肖晨道:“你還愣著幹什麼。
呂少大人有大量,讓你跪下,就饒了你。
還不趕緊跪下!”
霍雨桐急忙道:“肖老闆不能跪,我來跪,我跪,他怎麼打我都無所謂!”
說著話,她就要下跪。
不過卻被肖晨給扶起來了:“跪什麼跪,該跪的是這些良心已經黑透了的無恥之徒!
而不是你。
你有什麼錯?”
然後,他又看向了薛蘭道:“你那麼喜歡跪,自己去跪。
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號施令。
賤人一個!”
“你!你說什麼!”
薛蘭簡直要瘋了。
肖晨居然敢罵她賤人。
“你別以為我爹護著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搞黃了國醫大會,你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薛蘭吼道。
“辦不成就別辦了。
有這些噁心的東西在。
想想都覺得反胃。
還一個個自詡高貴,都特麼連蛆都不如。
表面上彬彬有禮,一肚子男盜女娼。”
肖晨冷聲道。
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這話一出,直接捅了馬蜂窩了。
“你!你狂妄!”
“你區區一個普通人,竟然敢瞧不起我們這些世家子弟!”
“你才是蛆,你才是敗類!”
“跟你這種人站在一起,簡直是恥辱!”
“薛神醫這是突然間病了嗎?怎麼著了這麼一個神經病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