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圍繞著帝字那三個文字,究竟是什麼意思,代表著什麼呢?難道說……要讓凡成為帝的存在,就必須湊齊這三樣要素?!!”
阿爾託莉雅自我腦內補完中,額頭上的呆毛越轉越快。
是呀,只要能在暗黑大6裡湊齊ag這三樣事物,我的確能夠開創新河,為“帝”一樣的存在也說不定……也就是說宅拯救世界的計劃要拉上議程嗎?
“好吧,阿爾託莉雅,別想了,我相信答案會有一天能夠水落石出的。”
見阿爾託莉雅還在冥思苦想的樣子,我真怕她的大腦會因為負荷運算而冒煙,將那婚紗小手一拉,迎著那舒爽的夜風,水晶之樹婆娑的光輝,慢慢向前進著。
走了幾十步,我突然停下來,回過頭望著阿爾託莉雅。
“那個……阿爾託莉雅,我們的家在哪個方向?”
比摩天大樓還要高大寬粗上百倍的水晶之樹,讓普通人也能沿著那盤纏的樹幹結構,無需花費任何力氣就能步行而上。
當然,作為精靈一族的聖物,能夠住在這裡的只有精靈族大長老雅蘭德蘭,還有身為王的阿爾託莉雅,甚至連前一任王阿蒂絲女王都沒有這樣的榮耀,光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阿爾託莉雅現在無論是人心還是威望,都已經越阿蒂絲,只是她自己沒有這個自覺罷了。
對於那個讓犧牲自身,為她開啟聖地的阿蒂絲女王,阿爾託莉雅心中由始至終都懷著一股無法用語言表述的巨大感激,這種感激隨著阿蒂絲的去世,逐漸上升為敬仰,因此,阿爾託莉雅總是覺得自己還遠遠不及阿蒂絲女王,這也鞭策著她不斷的努力,為了讓自己有一天也能夠成為像阿蒂絲女王一樣善良,正直,和藹,威儀,有著包容萬物的胸懷以及敢於犧牲自我的領袖魄力的女王,然後越。
如今,除了雅蘭德蘭和阿爾託莉雅,水晶之樹又多了一個住客,也就是本人。
當然,我絕對有理由相信,自己能夠住上水晶之樹,絕對是因為阿爾託莉雅的家在這裡,這到是讓我享受這種榮幸之餘,又多了一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鬱結感。
感覺就想入贅一樣啊,也罷,哪天阿爾託莉雅去了營地,我也弄個特權住處回敬一口。
似走在如夢似幻的水晶世界般,沿著水晶之樹蔓延而上,大概離地面高百米處,阿爾託莉雅在一扇木門前停了下來。
這裡,就阿爾託莉雅……不,從今以後,就是我們兩個的家了。
推開門,映入的是一個格調雅緻樸素的大廳,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一排排書架,上面擺滿了厚重書籍,一眼看上去,有不遜色於三無公主的小圖書館的嫌疑。
所謂的屋子,原本就是水晶之樹天然形成的樹洞,裡面自然不會像普通房子一樣或圓或四方的規則無比,但是號稱藝術大師的精靈們,卻將不規則的美充分的烘托出來,讓人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左邊是書房,早上晨起和夜晚的時候,不出意外的話,我都會在這裡面待著。”
阿爾託莉雅為我開啟另外一扇門,依然是充盈視線的古樸雅緻的風格,有所不同的是,裡面的書架大多擺著一些稿子,那張約有三個平方的巨大書檯上,也堆積滿了檔案。
看著堆積如山的檔案,阿爾託莉雅的眉頭微微皺起,幾乎是本能,邁出腳步,坐在書桌椅子上,嬌小的身子瞬間埋沒在那高高堆起的檔案裡面,然後,彷彿已經成了一種本能般,從筆筒處取出一根羽毛筆,粘粘墨水,將一份檔案抽到臺上,開始查閱,批示。
滴答……滴答……
我數著時間,十秒過去,二十秒過去,直到三十六點一秒,阿爾託莉雅才猛地從檔案山裡抬起頭,目光透過一堆堆檔案的縫隙,朝我露出歉意的眼神。
“抱歉,凡,不知不覺就……”
“不,沒有關係,很有趣呢,還有,阿爾託莉雅,這是你今天第三次跟我說抱歉了。”
我心裡偷笑著搖了搖頭,套用阿爾託莉雅經常對自己說的一句話恩,真的是很有你的呆毛風格的做法,阿爾託莉雅。
從檔案山裡走出來,阿爾託莉雅繼續帶著我亂逛,熟悉這個新家。
這裡是特地給你整理出來的書房,以後請盡情的使用吧。
推開一扇嶄新的大門,裡面優雅佈置的傢俱,散出一股新鮮的味道,的確是新整理出來的房子,裡面還有提供休息的小房間,也就是說如果萬一自己和阿爾託莉雅夫妻鬥氣,她不肯讓我進房門的話,還能在這裡睡嗎?真是悲劇的設定啊。
這個天然形成的樹洞很大,別說阿爾託莉雅一人,就算再加上我,也大過頭了,裡面還有許多空間閒置著沒有利用,等想到還需要什麼再說吧。
哦,順便一說,屋裡面所有的牆壁都用一種特殊塗料刷了一遍別忘記我們是在哪裡,水晶之樹的內部,如果不刷點什麼的話,水晶之樹所散的光輝足以讓整個家變成水晶宮一樣,聽是好聽,但是想像一下,在家裡的四壁包括天花地板全裝上燈,這樣一天二十四小時開著,入目之處盡是耀眼的光芒,請問這樣的地方能住得人麼?
“這裡就是臥室了。”
最後,阿爾託莉雅終於開啟了那扇禁忌之門,嚥了一口口水,邁著如同機器人般僵硬的步伐,我緩緩的步入了裡面。
也無甚特殊之處,就是一張大床,一些散著木香味的傢俱,點綴著的盆栽,擺在桌上的一套潔白雅緻茶具,幾個書架,書桌和椅子,簡潔無比。
但是禁不住那粉紅色的床褥和吊頂床紗所散出來的曖昧氣息呀混蛋!!
在我緊緊捂著欲狂湧噴出鼻血的鼻子,目瞪口呆的感受著眼前新婚房間所散出來的曖昧氣息的時候,阿爾託莉雅已經自後面越過,身穿潔白婚紗,踏著優雅步伐,緩緩來到床前坐下,潔白的婚紗和粉紅色的被褥連成一片,更添幾分曖昧之色。
那雙碧綠色的美麗眸子看過來,阿爾託莉雅露出困惑表情,
“雖然從大長老那裡,臨時學了不少身為新婚妻子的知識,不過,理論和實踐畢竟是兩回事,其中有許多地方也讓我十分困惑,比如說剛剛開始會有點疼究竟是什麼意思……”
阿爾託莉雅似自言自語,又似在對我說一樣,然後彷彿決定了什麼,點了點頭。
“所以,今天晚上就由凡你來做主,請不要客氣,好好的教導我作為新婚妻子該做的事情吧。”
說著阿爾託莉雅輕輕躺倒在床上,金色長,似雪肌膚,潔白婚紗,還有粉紅色被褥,似乎溶為了一體,那躺著予取予求的姿勢,有那麼點小誘惑,讓鮮紅液體,從我緊捂著的指縫裡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