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放在耳邊聽了聽,不太滿意,劉季繼續搖晃手裡的篩盅。
“他近來喜歡耕種田畝,正在率領弟子開鑿一條毛渠。”
朱家雙手落在木案上,想要看看今天劉季老弟的手氣。
對於劉季老弟,自己還是相當欣賞的。
“開!”
十個呼吸之後,劉季頓時將篩盅落在案上,隨即緩緩開啟。
“五五六!十六點!”
“劉季老弟,看來今天我很難勝你了。”
“除非今天老哥哥我的運氣比較好。”
朱家嘿嘿一笑,伸手一招,將桌子上的篩盅落在手中,進而將其關上。
單手一晃,直接將其落在案上。
直接開啟。
“五六六!”
“十七點!”
“哈哈哈,正好多你一點,加上這把……老弟你可是已經欠我六十三金了。”
“走吧,今天天氣不錯,看看典慶他們的進度如何。”
一觀篩盅內的三枚色子數字,朱家很是滿意。
自己的運氣相當不錯。
劉季老弟的運氣就有點坑了。
“這鬼東西,剛才我一下子連續搖出三個六六六,現在出現個五五六。”
“當真是鬧心。”
劉季心塞中。
本來還想著賺一小筆,現在是不太可能了。
觀朱家老兄起身,只有為之跟了上去。
……
……
“天下有道,卻走馬以糞,天下無道,戎馬生於郊。”
“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
“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這是祖師的道理,也是天道的道理。”
“隨風、隨性,你們兩個跟隨為師從臨淄前往上谷,可有所得?”
樸素的半舊不新麻衣素袍,斗笠遮陽,駕乘在馬匹之上,三人一路向北行進,時而駐足以觀齊地。
時而駐足以觀燕地。
現在無論是齊地,還是燕地,都徹底不同了。
“師尊之語,乃為天下有道,知足知止,無求於外,各修其內而已,故卻走馬以治田糞也。”
“秦國,虎狼之國,百多年前,爭奪河西以及河東,可為知足之足,然則,卻不以為足。”
“貪慾無厭,不修其內,乃有今日局面。”
“是為福?”
“是為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