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雖如此,可令儒家弟子入秦國郡縣之地,以為施展所學,莫不亦是不妥?”
小聖賢莊每一年都有許多人進來求學,每一年也有許多人畢業,數十年來,諸夏間,儒家弟子甚多。
果然儒家不入秦國,那麼,他們一聲就要荒廢。
何況,如師兄所言,大治之世,當行教化之舉,當令諸夏之人知曉仁禮。
那是儒家所求。
以為維持諸夏穩定之需要。
果然人人仁義禮智,何有大周而亂。
那便是根源。
“自然可行。”
“無論何時何地,儒家弟子欲要施展所學,小聖賢莊都不會攔阻,儒家上下也不會攔阻。”
伏念搖搖頭。
儒家弟子成千上萬,豈是小聖賢莊可以全部管轄的。
小聖賢莊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做學問的地方。
這裡才是儒家的根基所在。
“這……,師弟愚鈍!”
江邵泰不解。
誠如此,那掌門師兄是想要儒家弟子入世施展所學,還是不欲要儒家弟子有所為。
“那些事情並不重要。”
“蘭陵城之事,顏岵師弟、楊寬文師弟身隕,儒家三位掌事者,沒了兩位。”
“時值鉅變,儒家需要三位掌事一同應對那般局面。”
“接下來便是需要在此仁禮之堂決出另外兩位掌事。”
視線落在江邵泰身上數息,伏念搖搖頭,終究還是悟性不夠。
得與失!
爭與不爭!
一直都非絕對的。
儒家需要蟄伏,以觀諸夏局勢。
同樣,也需要派出人手對於接下來的諸夏有足夠了解。
彼此之間,並不矛盾。
不在那個話題上多言,許多事情,自己已經派人去處理了,先前所問,只是以觀八脈意向。
總體而觀,合自己之心。
江邵泰之言,也在預料之中。
話鋒一轉,落在另一個重要議題上。
決出已經缺失的儒家兩位當家。
語落,整個仁禮之堂陷入淺淺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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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地江水流域。
這裡河水眾多,縱橫交錯,又有群山峻嶺陳列其中,高低起伏的大山連綿不絕。
其中自然不乏有地勢奇特所在,俯覽而下,在那方圓數百里、數千裡的地域上。
晴空之下,一處更為陡峭的低谷懸崖山脈傳來異動,那是一處白日中仍隱於雲海之中的地域。
一隻只體型巨大的機關獸乘風而行,時而跳出雲海,時而沒入雲海,時而蹤跡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