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車一路朝南門街而去,陳揚遠遠的跟在後面,他的跟蹤功夫一流,普通人是絕對難以現的,
那豪華的馬車隨後又上了宣華街,
最後,馬車在一家叫做雅樓的前面停了下來,陳揚雖然距離的遠,但是他也看清楚了,從馬車上下來的並不是董川,而是兩名女子,
那兩名女子中,有一名是丫鬟打扮,而另一名卻是白色華貴衣裙,雅緻而美麗,
陳揚隔得太遠,看不太真切,但他能感覺出這名女子身份很是尊貴,
“難道她是泰山王董川的女兒,”陳揚暗暗揣測,
隨後,那女子在眾人護衛下就進了雅樓,馬車前,也留了兩名護衛,
這雅樓卻是文人薈萃,詩詞交流的一個雅緻場所,在這裡,身份上的高貴沒那麼重要,但是個人的才氣卻是很重要的,
說穿了,就是文人附庸風雅的地方,
陳揚走到了雅樓的面前,也就大概明白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所了,他心裡想,不管這馬車上的女子是不是董川的女兒,但她身份尊貴,自己靠她肯定能夠接近董川,
這女子既然是到了雅樓,想必是喜歡詩詞文人了,
看來自己得投其所好啊,
陳揚深吸一口氣,別看他是個武夫,但是人長的還是清秀的,而且,陳揚小同志也絕不是那種莽撞的武夫,他的智謀如鬼,精明絕頂,雖然陳揚不太懂文人的一些東西,但是,他好歹也是從陽面世界過來,也是在耳濡目染中接觸了不少詩歌詩詞的,
陳揚的記性好,學的東西很雜,別看他好像沒讀過什麼書,可人家會幾個國家的語言,那英語說的洛杉磯本地人都慚愧,
而且,人家數學也好,
那精密的方程式都能解出來,他要不是有這些好基礎,在迷失大6裡,哪裡能參破那些精密的法陣啊,
所以陳揚今天也打算是拼了,
陳揚在雅樓面前才站了一會,那馬車前的兩名護衛便冷冷的呵斥道:“你在這看什麼看,”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這雅樓又不是你家的,你管我看什麼看,”
“喲呵,你個窮酸秀才,還敢跟官爺我頂嘴,”那一名護衛立刻揮了手中鞭子劈向陳揚的臉頰,
陳揚偏頭避開,怒道:“你有毛病啊,真拿自己當顆蔥了,狐假虎威的,信不信我告訴你的主子,”
那護衛本來以為陳揚這樣的窮酸好欺負,卻沒想到這貨沒那麼好糊弄,他知道自己理虧,便也就膽怯了一些,“哼,趕緊滾,”
護衛卻沒再繼續揮鞭子了,
陳揚要辦正事,自然不會跟他們繼續糾纏下去,當下,他又朝雅樓裡面走去,
一進雅樓,雅樓門前又有兩名家丁模樣的人阻攔,
“這裡是眾多名門公子小姐交流詩會的場所,你是什麼人,敢胡亂闖進來,”那家丁攔住陳揚,冷冷說道,
陳揚頓時感覺到這裡從上到下都流露出了一股傲氣,
陳揚卻也不在意,說道:“我乃是行走詩人,既然這裡是交流詩會的場所,我豈能不到,”
“可有舉薦人,”那家丁問,
“沒有,”陳揚很乾脆的說道,
“沒有舉薦人就不能進去,”家丁們很乾淨利落的拒絕了,
“我非要進去呢,我乃是詩人,怎有不可進的道理,”陳揚作勢朝裡面闖,
那兩家丁立刻攔阻陳揚,陳揚也不硬闖,他只是大喊大叫起來,說道:“你們這雅樓詩會好生沒有道理,我乃是詩人,居然不讓我進去,你們這是哪門子詩會,還是說你們這裡全部都是沽名釣譽之輩,”
“你這窮酸秀才當真是好生無禮,”那兩家丁也是怒了,說道:“好生勸你不走,難道是要吃皮肉之苦不成,”
陳揚說道:“我要參加詩會,你們還敢打我不成,我就不信,在這?獄城裡沒了王法,”
他經歷了二十天的風霜路程,對這裡的風俗人情,說話方式等等都有所瞭解了,所以現在還敢大聲喊王法二字,若是之前,他都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王法呢,
這般吵鬧,終於也就驚動了雅樓裡面的人,
很快,一群公子小姐們都出來看個究竟,
陳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同時,陳揚也看見了那從馬車上下來的貴小姐,這女子看起來才十八來歲,膚若凝脂,美麗非凡,
端是有沉魚落雁之貌,
這女子身邊已經有許多的公子哥圍著,看來美女走到那裡都是很吃俏的,
這些公子小姐們出來,見了陳揚這身窮酸打扮,一個個眼裡都不可自覺的流露出鄙夷神色,
那貴小姐也是面色淡淡,對陳揚沒有什麼好的觀感,
眾多公子中,為的是一個叫做安子軒的公子,他父親是宋帝王手下的大臣,宋帝王如今儼然是整個陰面世界的王者,所以安子軒即使到了這?獄城,那也是身份無比尊貴,
這安子軒一身玄色華服,整個人也的確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他手中還有一把白色摺扇,頭上繫了方巾,儼然之間,就是那風流名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