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戰?呵呵……我荊州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之地嘛?!”
林越聞言後當即拍案起身大怒道。
“林先生息怒啊……我家主公有道,無論幾何錢糧均可停戰啊!”那使者連忙下跪,全身都是冷汗,就差一聲號啕大哭。
“你聽著,錢糧我林越要,他張魯的項上人頭越也必然取得!”
林越手指著那使者,眼中就要噴出火來。
“先生息怒,魏興之事全是馬所為,與我家主公無干啊……”
“怎麼,張魯為護自身周全……還用馬當替罪羊?”
“小的萬死不敢欺騙先生,三日之前我家主公才剛剛得知魏興之事啊!”
林越聽完之後想了想,此次全是馬帶兵,張魯未曾出面,張魯更不可能主動招來殺身之禍去屠城。
“當真如此?”
“當真啊先生!”
“停戰尚可,不過這魏興城之責由你家主公來負,毀壞房屋,田地,以及百姓各項所需,皆有張魯來出,如何啊?”
“這……這……若是如此……漢中百姓則無生計啊。”
“受一時之苦倒是無有大礙,若是張魯什麼都不出……待來日越殺進了漢中……你們可就走了老路……”
林越說的使者毛骨悚然,若不是林越是個文弱書生,恐怕早已被碎屍萬段。
“小的知曉先生之意……小人告辭……告辭……”那使者連滾帶爬的出了府去,哪裡敢多待。
“軍師,昨日鄭嵐來報,張魯派了張衛和楊任率重兵嚴防上庸。”
“張魯真是讓咱們嚇得不輕啊,看來魏興之事十有八九不是他所為,上庸城池堅固……若無內應強攻不得啊。”
林越一聽到上庸這倆字也是頭大不已,阻住通漢中道路不說,現如今又有重兵把握,弄不好便會前功盡棄。
“軍師,昔日軍師利用那楊松,如今也尚可啊。”
“聽說自上次之後,楊松一直關在牢裡不得放出,官職也一擼到底。”
“予楓兄啊,庶覺得此次隨你征戰,倒像是個侍從。”
林越正與楊宇說著,徐庶走進府來,苦笑一聲。
“怎麼,你林予楓就拿三謀當友?”
徐庶笑問後,林越也覺得自己總是忽視徐庶,每次都是自己主觀臆斷。
“哪有哪有,越這幾次征戰都無有摯友在旁,倒是習慣了,元直快坐。”
“罷了罷了,庶權且信你一回,不過陽平關之事……一時庶也無有對策。”
“不過自前幾日那書信煽動馬部下後,倒是起了作用。”
“馬手下有龐德,馬岱二人把持軍心,就算是亂,也不能致以兵變。”林越眉頭一皺,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二人也不再做思考,當即帶領大軍一齊殺向漢中去,上庸城張魯主動加固了起來,林越長驅直入,一路崎嶇,直到了上庸。
林越帶兵與鄭嵐會合,鄭嵐一連圍城幾日,楊任就是堅守不出,也是不可奈何。
“楊任……楊任!哈哈哈哈,天助我也。”林越突然大笑起來,帳中諸將一時不明其意。
“軍師因何笑?”趙雲問道。
“先前與張魯一戰時,翼德斬了楊柏,楊昂也被子軒將軍一戟斬下,就生擒了個楊任,此人倒是個重情義之人,先前越放了他一馬,這情他也不能不還。”
“予楓,依庶來看……這一命抵不過一城吧……”徐庶也知曉此事,不過認為成功機率幾乎為零。
“所以說,勸降楊任之事,越要親自前去。”
“什麼?!”
林越話音剛落,在坐諸將皆大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