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將軍何必如此,殺了我,令尊也不可能重現於世啊。”那使者絲毫不懼馬,風輕雲淡道。
“我父輕信了曹賊的鬼話,到京赴任,家父如此信任曹操老賊,竟落個屈死的下場!曹賊值得你們去輔佐嘛!”馬此時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心中全是不可平息的怒火。
“信中有道,叫將軍退兵西涼,令尊若是痛恨我家主公,又何出此言。”那使者道。
“家父若不是受曹賊所逼,豈能書此書信!”
“哈哈哈哈,依令尊之性情,豈是聽之任之之人?”
“你回去給我告訴曹操老賊,一月之內,必定兵臨許昌,滾蛋!”
使者走後,馬眼神中當即渙散,說不盡的愁苦。
“少主……主公今此已然遇害,但這血書之言……也不能不從啊……”龐德見馬如此,也不好再提馬騰,只能說說當今形式。
“也不知該當如何,家父怎能書此言與啊……”馬苦嘆道。
“如今只好問問叔父如何了……”
“末將以為不然,韓遂素有吞併西涼之意,若是問其如何……恐怕……”龐德一直以來都把韓遂放在心上,生怕賠了夫人又折兵。
“龐將軍啊,如今不問韓遂,旁人誰又能救我於水火?畢竟家父與其親如兄弟,他也不能不念舊情……”馬說道。
“少主還是小心為上……”
此時韓遂帳內也不消停,也正迎著曹操使者。
“韓將軍啊,如今馬騰已死,我家丞相可是替將軍除了大患啊。”
“遂與壽成共事多年,共守西涼,曹丞相此番所為可是想羞辱我西涼嗎?!”韓遂怎麼會不知道他來意,不過是借一席話為馬騰報報冤罷了。
“韓將軍此言差矣,丞相之所以除掉馬騰,還不是為將軍留出位子不是。”那使者諂笑道。
“怎麼,想讓我韓遂做那不忠不義之人?馬騰後有馬,老夫定當竭力相助,勿要多言。”韓遂擺手婉拒道。
“可將軍若是殺了馬,不就無後了嗎……”
“你等若是再挑撥是非,老夫絕不留情!”韓遂說著手按住腰間佩劍作勢道。
“將軍何必動氣,這西涼無論誰守,不還是大漢天下,再者馬造反已然是事實,將軍此時若是倒戈相向,這西涼之地還由將軍管轄,何樂而不為呢?”
“那……丞相有何高見?”韓遂見差不多了,緩和下來。
“若是馬有來問將軍是撤是打,將軍只管說打,曹丞相已在長安城內佈下天羅地網,屆時將軍再反攻馬,倒是便可一擊得勝。”
“你家丞相倒是歹毒得很,遂也一別孟德多年,念其刺殺董賊之志,遂願助。”
“哈哈哈,那下官便恭候將軍得勝而歸了。”
韓遂將其送走後,便狡詐一笑,多年之願將要完成,就差這幾日。
次日清晨,馬連忙來到韓遂大帳。
“叔父……”
韓遂見馬一臉憔悴,只能好心安慰道“賢侄啊……壽成兄之事老夫也知曉了……節哀順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