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在呂布到來的時候就完了,兩邊都默契的停下了手,退到了雙側。
並不曉得呂布什麼來頭的瑞格瑪戰士們一頭霧水,而看到鬼神身姿的呂布方卻氣焰大振,分外是連續牽掛這呂布的貂蟬。
一開始貂蟬是欣喜的,由於根據常理來說自己的丈夫一點傷都沒有帶回歸,那就說明他自始至終的碾壓了仇敵,親手捧回了成功。
並且那身隱約吐露出戰神刑天色息的身姿,更是說明落空的戰神之軀掃數拿回歸了,還完全融匯領悟了。
逐漸的,她留意到了自己丈夫的表情,有那抹難以言說只能融會的孤寂,她很想說什麼,殊不曉得該說什麼。
猛烈的痛苦好像重錘般敲在了心頭。
“別留心,我沒事。”
一樣不明白如何表述後代情長的大漢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感嘆道“我只是是終於從混沌中復甦過來,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了而已。”
現在一邊的陳宮也趕了過來,現自家主公給人覺得最不對勁的他焦灼的問“主公,那位天帝大公對你說了什麼嗎?”
“說了許多。”
呂布摸著後腦勺豁達的大笑道“對於人類的劈頭,文化降生的意外性和不可能複製性,有我是誰,從哪裡來,該到哪裡去等問題,獲益許多啊。”
貂蟬,陳宮,兩人一臉的驚悚和驚詫。
“天帝果然能把那麼繁雜的哲理說到了主公能夠聽懂,還到獲益許多的地步?果然不愧是那位玉帝忌憚的大敵……只是主公你是去找架打的吧?”
陳宮搖了搖頭,顫聲道“如何倏地談論起那麼高階的人?呂布呂奉先不應該是如此的人啊!”
呂布警悟的皺起了眉頭道“公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呂布就不可能鑽研哲學了?”
“那和主公你的人設太不搭了……算了,既然你安全無事的迴歸,並且還吸收了戰神刑天的氣力,也便是說你和大公的交鋒以你的成功了結了,對吧?”
陳宮問出了現在在場眾人最關心的問題。
“你和我都太粗淺了陳宮。”
呂布搖了搖頭,輕聲嘆道“我們眼中,除了成功和失敗外,再無他物,大公他不一樣的,他早就已經逾越了粗淺的成功和失敗,抵達了另一個地步,這一局誰也沒贏,誰也沒輸。”
“無論怎麼樣奉先你沒事就好。”
貂蟬壓下了心中的不安,然後小心的環顧四周道“環境好像有些不妙,要不要先離開再說。”
“我的確要離開的,你們得留下。”
呂布淡然的讓自己的軍隊放下兵刃道“從現在開始,陷營壘和豺狼騎們都交給你了,而你要帶領他們護衛好貂蟬和綺玲,天帝大公和我有約在先會護衛好你們的。”
心中不安終於化作了現實,陳宮焦灼的道“主公,你究竟要……”
“陳公臺!”
呂布沉聲的喊著忠臣的名字,而陳宮只能不甘的半跪而下。
“公臺服從,絕對不會讓主公之妻女蒙受任何意外,主公這是為什麼?”
“我要去天帝那邊。”
呂布柔順的將緊緊抱著自己的貂蟬張開“我得和他好好做過一場,為自己武人的人生畫上句話才行,我曉得這一去無妨就回不來了,獲咎了天庭的我們也會蒙受無止境的追殺,困難的時候就去找天帝大公吧,他和我有約會護衛好你們的。”
“奉先,你莫非中了攻心之術嗎?”
貂蟬不可能置信的看著說話句句自內心的呂布,齊集的抓著陳宮的手連聲道“公臺你看看,仔細看看,奉先是不是中了疑惑心智的邪術?”
“你什麼都不清晰啊。”
一邊的衣魚看著慌張的貂蟬輕聲嘆道“能夠將全部對自己晦氣的人,在人不知,鬼不覺中讓其毫不牽強的轉化為和自己長處同等的同伴,這便是喬的戰鬥方法。”
呂布擋開了貂蟬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搖頭道“別試了公臺,我沒有被什麼術操控心智,雖然我曉得僅僅幾分鐘,我就從玉帝的幫兇,變成了一個抵抗者看起來頗為不可能思議,但請相信,大公他並無忽悠我,只是將一個可以預感的來日放在我的眼前,然後供應我選定,我是全憑自己的意志選定這條路的。”
說罷,看著陳宮不信的表情,呂布鄭重的道。
“請相信,大公對我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謊言,也沒有歪曲過任何觀點,每一句都是他切身透過後,掏心窩的真話,所以我才做出瞭如此的選定,他在我即將面臨虛無可駭以前拉了我一把,讓我倖免了以後墮入虛無的可駭,我對做出這些的他深深的感恩著。”
“別做傻事奉先,抵抗玉帝你真的會死的,這你不是很清楚嗎?”
貂蟬不斷的挽勸著,對於心意欲絕的呂布而言並無任何感化,最後為了防止這位傻女人幹出以死相逼之類的事情,將其擊暈交給了陳宮。
“虛無的可駭嗎?”
在呂布說出這句話後,陳宮便好像清晰了什麼一樣幽幽的嘆了口氣。
“看樣子那位天帝也是一位踏入虛無之境的強人,怪不得能夠在短短一剎時內,讓主公變成這幅樣子……公臺清晰曉得了,請安心便是去吧主公的號令我會用一輩子去實行的。”
“那就拜託你了。”
呂布最後深深的望了一眼貂蟬,然後頭也不回的回身離開,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許多人都清晰這真的是最後一次見到這位無雙的鬼神了。
“弗利薩,丘比,富江,樹妖姥姥,扎西爾,塞拉斯蒂亞,看樣子被忽悠到死死的名單上又可以加一個了呢。”
百合華看著消失在面前的呂布饒有興致的道“很想曉得,達令是說了什麼才會讓這位虎將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