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如何殺人?”
女孩皺著眉頭問。
“靠割,割腳可阻其行,割手可斷其筋,割脖可使血液飛濺數米之遠,若學有所成,則劍路瀟灑蕭灑,在地若蛟龍,在天若飛鳳,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但傷人的同時亦會傷己。”
梅迪緩緩伸出手,御金術抽取地面礦脈,在女孩難以置信的眼中造成了一把軟劍。
“孩子你叫什麼?”
“血薇。”
“從此時開始,這把劍就是你的了,練劍的方法和修煉的功法也在劍身上,雖說只是峨眉用來打完全的功法,應該也比你家傳的什麼太陰赤心決好少少。”
血薇雙手接過長劍,再給梅迪使勁磕三個響頭並問“先生你的名字是什麼?”
“域外天魔,你這麼稱號我就好了。”
隨後小小的身子抱著對她而言有些夸誕的長劍沉沉的睡去,留下梅迪在深夜裡揚起一絲意義不明的弧度,隨後他惺忪的躺在了佛像的掌心中,遠眺著破廟上空的夜,緩緩閉上了眼睛。
次日起,血薇已經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封看不清字的告辭血書。
這並沒有出梅迪的預料,這丫頭學劍就是為了殺人,那麼一面練劍一面殺人鮮明能更快的增長力氣和刷戰績,以這個世界的檔次,修真界的功法的確是舞弊的存在,他沒什麼好擔心的。
只是十一二歲的她帶著域外天魔的名頭,域外天魔的劍有域外天魔的功法突入了江湖什麼的……
“希望能鬧得過度一點,這埋伏天庭的寶地啊。”
嘀咕著,梅迪整理著長眉丟給修真界藏書,拍打著手以御術開始革命周圍的情況,將古廟建設成一個供人闖蕩的秘境,然後一面愉悅的決策著組織謎題,一面饒有興致的等待著。
對弈從此時才算開始呢。
農田間,有一個看上去新鮮的農民正一面哼著歌,日復一日的修整自己面前的破廟和荒山。
在他的努力下,破廟造成了一間乾脆的禪房,荒山也被開墾成了農家小院,原來陰沉的區域漸漸有了生機。
而就在這一刻,已經出落成一個明豔感人的少女,帶著由於殺人太多而變鈍了的軟劍到達了這個目生的地方,一言不著跪在了門前。
若是有見地的武林人士見了,定會驚呼著血衣魔女,一面撒開腳丫的跑著,一面思考為什麼這個以不世神功血洗了全部武林的魔女會默然的跪在一間農舍確面前,乃至對著一個農家男人裝扮的人叩,用清冷的聲音喊著先生?
梅迪看著這個似乎一下子長大了幾多的女士輕笑著問“你殺了多少人了?”
“門生以塞外鬍匪等罪無可赦者三百六十七人之血練好軟劍後,殺了靈霄殿,空蟬庵,伏魔世家,龍虎私塾,點蒼派,墨香閣,百里軒,桂雲山莊八個門派三千五百三十三人,總計三千九百人。”
梅迪衝突著下巴,略顯驚異的看著血薇,疑惑的問“在這個程序中,你可有殺錯一個?”
“有一個。”
“誰?”
“背叛了太陰教,將外人引入教內的芥道人,我用軟劍廢掉他的四肢後,將他吊了起來,並在他的腳下引了一群噬人蟻……所以沒能親手殺了他。”
看著面前用清冷的聲音,說著不得話的血薇,梅迪搖了搖頭道“看模樣,你有一個宇文雄沒有殺死呢。”
提起這個人名,血薇說話的聲音才算有了起伏。
“宇文雄在獲得太陰赤心決後,便辭了武林盟主之位過上了閒雲野鶴的生活,門生追了他的萍蹤三年,卻連他的尾巴都沒有摸到,所以回來請先生輔導。”
血薇再度叩,苦求道。
梅迪衝突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這麼多年了,他的名望如何樣?既然從那一夜就歸隱的話,以這個期間的資訊傳佈度來看的話應該已經低落到……”
“雖不在,江湖仍然流傳著他的傳說。”
“那我再問,我教的殺人練到了什麼程度?”
血薇深思一下子後答道“以到達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的境界,死在我手上的人都恨我太陰毒辣辣。”
“那……你還來找我幹嘛?”
梅迪疑惑的問出第三個問題。
“門生愚昧了。”
血薇再度叩,隨後起家抱劍離開,留下梅迪抱著掃帚在原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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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隨同著魔女再度出動,江湖又添風浪,只是這一次令人新鮮的是,此次血衣魔女並沒有殺人,而是綁了一大堆世家後輩。
那些保衛守衛,在踏上修真之路的血薇面前,形同虛設,乃至皇宮也沒有被血薇放過,抓了許多公主和王子,湊夠三十個人質後囚禁了起來。
多數人哭爹喊孃的求著血衣魔女開個價,讓世家後輩和公主王子們儘快且歸,但血衣魔女什麼都不要,只是提出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請求、
若是不可能在一個月後,看到宇文雄在武林盟主祭壇上與豬交歡,她就果斷撕票!
這等匪夷所思的請求,令全部武林為之震驚,為之盛怒,為之……怯懦。
當初殺上太陰教的人真的是把腸子給悔青了,但血衣魔女不需要任何道歉,即就是多數薪金了賠罪喜悅自刎在她面前,求她把人放出來也沒有,她就是一心一意要看宇文雄受辱。
先生刻在軟劍上的功法,開第一句就說清楚軟劍的弱勢,論刺擊不如利劍,論劈砍不如大刀,論詭異不如鞭子,碰到擅橫練工夫的,軟劍至多在人身上割出一道口子。
但軟劍論美麗和毒辣全部是眾兵器之,軟劍的運用者,會像是毒蛇一樣逮住獵物後就咬一口,然後放任獵物逃走,等其毒背後再享用。
而血薇的劍雖沒有抹毒,但附帶了流血結果,等傷口儲存到勢必程度後,和她對敵的人都會被恐懼包圍著,不可能自已屁滾尿流直到在逃跑路崇高幹最後一滴鮮血。
這就是先生親傳的殺人劍最終式……殺人誅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