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林木也是疑惑,從位置上跳了起來,周天也沒回位置上,難道是上廁所去了?
他是沒那興趣探究周天到底是不是去廁所了,反正他心裡已經有數了。
周天在走廊待了快要半個小時,掐表算著時間。
他看著二隊的人進了醫務室,半個小時沒出來,怎麼想都有點不對勁。
可是他又不甘心這麼回去訓練。
糾結來糾結去,他不自覺地走到了醫務室的門口。
“醫生,你輕點!”
“啊!疼!”
周天忽然覺得心臟咚地跳了一下,再也等不及,直接破門而入。
卻看見扶越正卷著袖子給二隊的那個人按肩膀。
聽到門傳來的響聲,醫務室裡的兩人都嚇了一大跳。
扶越更是沒想到周天會來這兒,很是慌張地檢查自己哪裡有不得體的地方。
可是檢查到一半,幡然想起,他和周天現在還在冷戰階段。
於是他便說道“你怎麼來了?”
感受到扶越話裡疏離的意思,周天很是不滿意地皺了皺眉,回問道“我為什麼不能來?”
可是他為什麼會來這兒?
周天不禁對自己開始了拷問。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扶越打量著周天,他可不是無緣無故就跑到他這兒的人。
難道是真的生病了?
想著,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了一點。
“醫生,疼……”
“閉嘴!”
被扶越一句話懟到不敢說話的二隊隊員很是無辜地看著扶越和周天,他這是招惹什麼罪,肩周炎犯了過來揉揉咋的了,怎還要捏碎他肩膀嗎?
看著兩人原來只是捏肩膀,周天不自在地咳了一聲。
他剛剛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扶越見周天臉色有點難看,上前問道“喉嚨不舒服嗎?你坐下來,我看看。”
說著,他就想回桌前拿手電筒和壓舌板。
可是他剛走兩步,就被人拽住。
周天握住扶越的手,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他緊緊盯著扶越,眼神中帶著滿滿地探究和質疑。
“周天?”扶越被他這麼看著有點不習慣,小聲地開口詢問道。
周天自嘲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放開扶越的手,沉默地轉身離開了醫務室。
扶越疑惑地看著周天離開的方向,轉頭看了看還等著他繼續按肩的隊員,走到桌前給林木了條簡訊,然後繼續幹活。
周天回了訓練室,一個下午都不對勁,傍晚的時候,自個兒拿著一聽啤酒上了天台,望著整個城市呆。
林木在基地轉悠了一圈沒找到周天,就猜到這傢伙估計在天台。
結果一上來就看見他手裡拿著一罐啤酒。
“小孩子喝什麼酒?”林木說著,坐到了周天旁邊,一把搶過了周天手裡還沒開啟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