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沖和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你!”
“正是,怎麼,怕了?”
“不對,你不是金棍門的人嗎?可剛才的黑霧,分明是魔教的手段。”
就在呂沖和被李達銘重傷後,那血陣便自行消散了。
沒了呂沖和的操控,只有那具至尊血屍還在手持黑刃與歐陽拼死拼活,其他的三具普通血屍已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沒了血陣,歐陽也終於看清了外界。
“那是……李達銘!還有……呂沖和!”
歐陽看到了兩人,卻一時間不知道剛才在血陣外生了什麼。
但是暫時沒了危險,還是先離開此地為妙!
順便阻止張成、王老二再回到這裡。
歐陽控制著玄鐵盾朝著最後那具血屍將其擊飛出去。
便不管那李達銘和呂沖和怎麼回事,向著西邊跑去。
“跑什麼?”李達銘的聲音傳入歐陽耳朵。
一股無形壓力同時傳來,歐陽感覺自己身形一時不受控制,明明向著西邊飛去。
卻飛到了李達銘身旁。
李達銘如前法,也將歐陽隔空抓了來。
“放心,今晚,你死不了!”
李達銘話音未落,一塊黃玉出現在他手中。
他將黃玉直接扣在歐陽脖頸處,其上出現一個“氣”字。
“氣靈根?怎麼從來沒聽過還有這種靈根?不過至少是個單靈根!看來這次還真是看走眼了。”
歐陽不知道這李達銘在說什麼。
被牢牢控在空中的呂沖和更不知道這李達銘在說什麼。
李達銘卻緩緩看向呂沖和,溫和著說道“呂兄,是不是很驚訝,一個你眼裡的靈廚,怎麼沒過兩招,就被我控死在這裡?哈哈哈哈。”
一陣狂笑。
歐陽在旁邊不能動彈,聽到這變態的笑,心裡更加毛。
“老子可不是什麼靈廚,老子是魔!老子是魔!”
在遠處的張千刀讀懂了李達銘的唇語,疑惑道“這,怎麼,還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稱自己是魔的?”
“現在是晚上!”李志貧了一嘴。
只有徐靜在靜靜地看著遠處。
今夜這一處大戰,著實精彩。
呂沖和吐了一口血,朝著李達銘罵道“魔教妖人,膽敢在我胥城撒野!”
李達銘聽了呂沖和這話,一臉鄙夷地看著已無法動彈的呂沖和道“呦呦呦,呂兄,剛才那血陣我可看得清清楚楚,裡面可是有五具血屍,你說我是魔教妖人,你不覺得自己是在賊喊捉賊嗎?”
李達銘一陣威壓釋放,呂沖和臉色更加難看,一口鮮血吐出。
“放屁,老子的血陣血屍都是抽了魔教修士的魂煉的,餵養的也是野獸、妖獸的血,陣法這種東西,只要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我這做法,雖不敢說是正道陣法,但決不能說成是魔教。”
呂沖和聽到李達銘說自己是魔教,突然一下子了瘋起來,一口氣不停頓地大聲喊了起來。
歐陽在旁邊聽著,心裡想著,快喊,快喊,喊得越大聲越好,把胥城巡夜的招來就有救了。
李達銘聽到呂沖和的話卻格外刺兒,居然連連扇了呂沖和幾個巴掌“喊什麼喊什麼?我出手之前這周圍也設下了屏障,你以為那胥城巡夜的廢物能看透嗎?”
歐陽聽了李達銘這話,頓時很想罵人。
呂沖和還在嘶喊“我不是魔教,我呂沖和就算是死在這裡,也決不能被人說成魔教!”
李達銘被他一激,一股血氣翻湧。
歐陽便看到了他有生以來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呂沖和被李達銘生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