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客樓三層,正聚在一間房裡的張千刀、徐靜正看著窗外。
窗外正是鬥法大會第二輪的六個擂臺。
每一個擂臺上都在進行著鬥法。
“這胥城散修真是不成氣候!”張千刀不屑地說道。
“這才剛剛開始,你能看出什麼?”徐靜懟道。
“你倆還有心情看別人鬥法?也不想想辦法找那丟失的玉信。”在房間來回踱步的李志看二人在窗前觀戰,焦急地說道。
“急什麼?如果著急有用的話,我早他麼結丹了。現在還用在這裡跟你們兩個萬毒門的浪費生命!”
眼看張千刀、李志兩人又要吵起來了,徐靜趕忙打圓場“停停停,別吵了。都吵了幾天了,煩不煩?我不是說過了嗎,只要有人破開玉信禁制,我們就能根據禁制感應找到那玉信。耐心等待即可。門主不是都說了嗎,不必太……”
說道這裡,徐靜意識到什麼,沒有繼續說下去。
李志長嘆一口氣,又說道“這都什麼事兒,都幾日了,還不知道門主讓我們來幹什麼?”
聽到這裡,張千刀警覺地問道“出前,你們門主可有特意囑咐你們什麼?”
李志、徐靜聽到張千刀問話,也不回答,卻默默對視了一下。
李志和徐靜的舉動沒有逃過張千刀的眼睛,張千刀敏銳地想到‘果然,看來萬毒門也對上面有意見了。’
“咳咳,我說兩句不該說的啊。”張千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說道。
“不該說的就別說。”李志嗆到。
“你!”張千刀把茶杯重重地砸了一下,本來他想說的話也不想說了。
房間內一時又陷入了安靜。
在距離賢客樓張千刀、徐靜、李志房間不遠的賢客樓八層,“禮字”一號房間內,歸墟宗許友友、趙雪如、趙武、趙浩源四人也正在窗前看著那六個擂臺上的比試。
趙武看著窗外,對許友友說道“師兄,其實這次鬥法大會你可以參加,畢竟,你可不是一般的窮,哈哈哈!在這裡得了名次,可是能獲得靈石獎賞的。”
趙浩源對著趙武嘲笑道“趙武你是不是糊塗了,鬥法大會只允許煉氣期修士參加,許師兄可是築基初期修士。”
“嗐,別人我不知道,咱們歸墟宗修士哪個築基期修士不知道幾個收威法士,隱藏修士豈不是輕而易舉。”
聽到趙浩源、趙武如此談論自己,許友友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隱瞞修為參加鬥法大會,獲得名次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這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倒是你們三人,可以正好參加此次大會,趁機歷練一番。我們四人此次下山隱藏了身份,胥城這邊沒有人知道你們三個是歸墟宗弟子。”
聽了許友友這話,趙雪如第一個不滿意道“我才不去,回去要是被幾個姐妹知道我參加這種低階散修大會,一定會被他們笑話死的!”
趙武、趙浩源嘴上不說,實際上卻和趙雪如想的一樣。
要不是為了維護自己在歸墟宗青年一代弟子中的面子,趙武早改頭換面下去參加鬥法了。
畢竟,藍藍的靈石可是最實在的了。
趙武雖是趙雪如的表哥,是趙家人,但是算是趙家遠房,本身沒趙雪如那麼有錢。
那日,趙雪如隨手就掏出了一千靈石,論誰也能猜到,他父親下山時,怕是不只才塞給她一千靈石。
許友友聽了趙雪如的話,也算是對宗門裡的紈絝子弟有了新的認識。
‘自己沒有背景、沒有勢力,刻苦修煉到築基期,卻最後只能做這幾人的護衛,真是可悲!’
一陣思索,心中滑過一絲酸楚。
窗外三號擂臺的一聲慘叫,將許友友從思索中拽了回來。
從思索中回過神來,許友友盯著那六個擂臺說道“你們要注意觀察,我們進大鼓山探查洞府,需要找的幫手,就在今天勝出的這些修士裡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