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沙蘭嘴角噙著一抹笑,這位王大人可不是好惹的。
山間野種也配進她的家門?!
阮輕無奈扶額,到底哪裡出了錯,竟讓人覺得她是個軟柿子?
誰都能捏一捏。
“好,禮部侍郎王大人。”阮輕換了一個姿勢坐正檀口微張。
“相比而言好像口出髒言的你才更像粗坯吧?”
一介民女竟敢出言不遜!王含章被懟心中不忿,哼哼幾聲。
“行至主母前便是不孝!”
“主母是誰?”阮輕冷笑,主母個屁。
“當然是阮將軍的妻子阮夫人!”
“那請問王大人,我們姐妹可有入阮家族譜?”
阮輕此話一出,殿中人停下議論,她們姐妹確實並未認祖歸宗,盧沙蘭還不是她們嫡母。
王含章臉色爆紅,大手指著阮輕,胸膛劇烈起伏。
這個目無尊長的粗鄙女子!
“既如此你一介草民,何以進入這殿中坐在阮夫人之上?!”
王含章好似又抓到阮輕一個把柄,得意地快要笑出聲來。
阮輕搖頭,得,還以為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也是個沒腦子的。
“罷了,那草民便回自己的位子吧。”
阮輕剛起身便聽到一個囂張至極的男聲。
“本皇子大老遠便聽見狗吠聲,原來是王大人,失禮失禮。”
宋恪一身玄色宮裝,絲高盤,氣勢凌人的邁進大殿。
“老夫也好奇,到底是誰對阮丫頭出言不遜,原來是你這小子。”
姜耀祖爽朗大笑,話中盡是對阮輕的維護。
身後的小將也紛紛對著阮輕行禮,連袁傑也恭恭敬敬的喊了聲阮姑娘。
她不是村姑嗎,為何這些將軍都對她恭恭敬敬的?
阮輕勾唇一笑,語氣變得清冷彷彿眾人皆是螻蟻一般。
“草民這就坐回自己的位子,不在這邊礙王大人的眼。”
說罷帶著阮紅像前走去,越過王含章,徑直坐在眾臣之,姜老將軍之下的位置。
眾人譁然!
那不是相國的位子嗎?!
王含章的臉色更加黝黑,面上越掛不住,只感覺一雙手在啪啪抽著自己大耳瓜!
這女子到底是何來路?!
面上同樣掛不住的還有盧沙蘭,她著實沒想到阮輕是以自己的身份來參加宴會!
正在眾人驚訝之時,隨著宋洵款款而來的李澤成看到這一幕勾唇。
摸著鬍子坐在阮輕下方,眸光微閃。
原來傳說解了“鳳怨”之毒的女子竟是阮世清在外的野種。
進城跟皇子同乘一騎,赴宴坐在群臣之。
這場慶功會,有看頭了。
“宿主,你攤上事了。”系統不由得感慨。
“無礙。”
阮輕不以為意,就算她夾著尾巴做人,這些傢伙就會對她和藹可親嗎?
不,會把她啃的渣都不剩。
“宿主可還記得人設?”
系統現在是無比後悔,若它當初選擇的是“狂拽吊炸天”的主線任務,那它現在絕對在星球度假!
阮輕也同樣愁,這兒的人對她太不友好,個個心懷鬼胎。
不跟他們硬剛就對不起自己殺手千金的名號。
“我儘量……”
偷偷開啟心知功能的系統已然放棄,倔驢還是那個倔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