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遵逸王有異動將證據呈上還怕陛下不信嗎?
頓時吃嘛嘛香。
阮輕好笑的看著王含章的一頓操作,原來當初的接風宴上王含章不是刻意刁難自己。
阮世清複雜的看著主位上與陛下交談甚歡的女子心中澀澀,再動聽的歌聲,再優美的舞姿,也讓他的心提不起半點波瀾。
他怕盧沙蘭在場輕兒會不高興便讓她呆在府中,只帶了曲茹過來赴宴,與這個女兒也甚是沒感情,不知該說些什麼。
“爹爹~”
阮紅跑來直接鑽進阮世清懷中,環抱住他的脖子。
“爹爹想紅紅了嗎?”
阮世清驚的差點老淚縱橫,忙護著懷中小人“想了,爹爹怎麼會不想紅紅呢。”
一旁的阮曲茹烏瞳一閃,不動聲色的將手握成拳,這對姐妹為何能這般輕易地得到自己在乎的所有人和事!
為什麼……
“是茹姐姐嗎?”
一雙軟嫩的小手握上自己的拳頭,阮曲茹慌亂的收拳,將拳掩在寬大的袖中,緊握的拳緩緩鬆開,手背上滿是剛剛小手帶來的溫熱。
“是,臣女拜見平安縣主。”
“姐姐喚我紅紅就好了。”
比自己小四五歲的女子面上滿是純真,不諳世事的模樣讓阮曲茹神色微松。
“紅紅。”
阮世清對自己這個女兒感情複雜,盧沙蘭用藥與他一夜歡好,凝兒與他決裂被陛下封為貴人入了深宮,阮曲茹便是那夜的產物。
他有多厭惡盧沙蘭便有多厭惡阮曲茹。
這刻他看到女兒眼中的複雜和羨慕忽然覺得自己做錯了,不該對曲茹這般冷淡。
盧沙蘭是盧沙蘭,女兒是女兒。
“爹爹,二姐有讓紅紅給爹爹一封信。”
阮世清將紙張展開,上面只有一句話“前塵皆過,稚子無辜,珍惜眼前人。”
阮世清苦笑,凝兒的女兒都這般大了,畫地為牢十餘載,害了一個痴心女子,更害了幾個孩子。如今還要女兒開導,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罷了,向前看。
“茹兒這些天有沒有好好聽夫子講課?”
阮曲茹詫異的看著自己父親,這是父親第一次關心自己,她眼底的欣喜再也掩蓋不住。
“嗯,女兒這幾日還與府中教導女紅的嬤嬤學會了刺繡。”
“刺繡傷眼不用太過努力,強身健體才是最重要的,過幾日營中不忙了,爹爹帶你們姐妹去軍營轉轉。”
“好~~”阮紅興奮大喊,又能見到各位哥哥了,好想念各位哥哥烤的肉。
“好。”阮曲茹心跳個不停。
李妙一看著主座上的女子心情複雜,情敵變成小姑子,這如何不讓她難受。
“妙一,你覺得陛下如何?”
李妙一連忙回神“父親,陛下文韜武略皆無人能比。”
李澤成吃著下人布的菜,幽幽說道“你可願入宮,以本相的權勢,皇后之位非你莫屬。”
李妙一蹙眉,她喜歡的是逍遙王,父親怎麼就看不見呢。
“女兒,不願。”
“願不願由不得你,在家乖乖等著等選秀便可。”
李妙一聞言狠狠咬唇,低下頭,淚珠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