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而商閣是皇上的。
這些個大臣們是怎麼跳都跳不出她哥的手掌心咯。 “姑娘,夏笙傳信來了。”
阮輕細眉微挑,這傢伙也肯傳信,到皇城不久便留下一封書信一走了之的人,不值得她掛念。
“給本姑娘瞧瞧他能說出什麼花來。”
拆開信封從裡面掉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另附著一張紙條。
“輕兒可滿意,若不滿,待相見之時以全部身家賠之如何?”
將新票揣在懷中的阮輕翻了個白眼,成了小富婆的她根本不在乎這點小錢。
繼續看熱鬧,阮輕看著西街熱鬧的人群眸光一亮,一把摟住暗六從屋脊上躍下。
“姑娘!”
暗六心有餘悸的喊了阮輕一聲,如不是她反應快這麼高跳下來非傷到姑娘不可。
“安啦,沒事的。”
說罷她便往西街走去。
人群中跪著一個女子,身邊是一具屍體,旁邊立著的板子上寫著賣身葬父。
來到古代,頭次遇到經典場景,阮輕興奮的往人堆裡鑽。
“哎呦,誰撞小爺!”
阮輕抬頭與齊涉視線相對,齊涉冷哼一聲扭過頭不看她。
齊涉一旁的魏泓傑詫異的看著阮輕“阮姑娘!”
阮輕看向他軟軟一笑“你好。”
魏泓傑心中激動,阮姑娘跟他說話了!
自那日見阮姑娘當街救人之後他就無比仰慕阮輕。
因阮輕跟皇子們關係密切,他不敢往她跟前湊,只能默默關注。
聽說陛下駕崩那日阮姑娘受了重傷,昏迷多日,他一直都很擔心,如今見她安然無恙真是好!
阮輕被他看的彆扭,往魏泓傑方向輕輕側頭。
“公子,你想知道我是如何對付登徒子的嗎?”
“啊?”
魏泓傑愣愣。
聽到阮輕的話齊涉強忍笑意,絲毫不顧夥伴的生死。
阮輕微微一笑,出手飛快點上男子章門穴。
魏泓傑這個公子哥何時受過這種傷,頓時躺在地上不斷哀嚎。
“少爺,少爺怎麼了。”
魏府家丁聽到主子痛呼聲連忙撥開人群將魏泓傑扶起,對周圍人怒目而視。
阮輕聳肩滿臉天真“我什麼都不知道。”
“快將你家少爺扶走吧,大抵是吃壞肚子了。”
魏府家丁聞言連忙將人帶走。
阮輕搖搖頭,今日她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塑膠兄弟情。
將這件事拋到腦後,看著熱鬧。
那女子賣身葬父還附帶一個要求那便是隻做下人,不做妾室。
阮輕倒是挺佩服這姑娘的,任誰都知道男子買人皆是為色,可她雖跪地卻絕不賣身。
倒是有趣。
這般想著阮輕將一錠銀子放在女子身前。
“城中阮府,打理好後事便來阮府報道。”阮輕說罷翩然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女子低垂的頭微微一動,看著女子離去方向緊緊捏著手中銀兩。
阮輕這些日子因著傷勢在府中跟大熊貓似的無事可做,既然來到西街就不能不看看西街的奴隸人牙子組織。
入目場景並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各種人行事有序,還有模有樣的排隊,就像一個大型招聘廣場。
雖是買賣,也沒有世俗的血腥,這點很不錯,看來她老哥對於商閣沒少操心。
這個皇帝,非常不錯。
阮輕正喜滋滋的想著裙角被人抓住,阮輕低頭。